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都可以。
这种鉴法比较刺激,符合看涨不算涨,切涨才叫涨的原则。
尤其是当在一片“满”“白”之声中,荷官切下一刀时,那种激烈的气氛,让鉴徒欲罢不能。
“第一刀!”
随着荷官按下电铃,开始切石。
他举起切石刀,沿着粉笔划出的细线,采用押石法,猛地向前一切。
原石顿时裂开一刀切纹,露出里层,一片白,没有货。
“曹了,怎么会没货,分明这边的表皮比较薄、透啊!”
“哎,又看走了眼,早知道压第二刀了。”
“亏大了!”
那些押第一刀出货的鉴徒一个个唉声叹气。
而押第二刀的人,此刻一个个喊着“满”“满”“满”。
荷官再次压刀,沿着中间的细线猛的下刀。
咔嚓声中,原石中间区域直接裂开,露出内里的结构。
已然是一片沙白,没有货。
这自然又引得一阵唉声叹气,包括押第三刀的鉴徒们也开始提心吊胆。
中刀是最容易出货的地方,也是一般押注最多的地方。
现在中刀没出货,第三刀很可能也不会出货。
咔嚓——荷官切开了第三刀,露出了内里的结构,豆种翡翠。
虽然翡翠颜色淡薄,豆干很是粗糙,一看就是烂大街不值钱的低劣豆种翡翠玉料。
但是终究还是出货的。
“第三刀竟然出货了。”
“这小子押中了,还押了二十万!”
“果然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只要大胆的押,才能大胆的赚。”
随着第三刀切出翡翠,四周鉴徒纷纷羡慕嫉妒的看向我。
一些人输掉了,还以此作为给自己打气的借口。
然而让他们有些愕然的是,我并没有赢钱后的激动和兴奋,反而颓废着脸。
“小子,你没病吧?”
忽然,一个身高马大的鉴徒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一脸挑衅的看着我。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我直接就给他骂了过去。
大汉鉴徒被我呛的脸色阴沉,握着拳头就要打我。
但是他刚出手,就被荷官叫停。
“要打架出去打,敢在我们鉴行里打架,谁先动手,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荷官的目光扫过我们。
我是无所谓的,但大汉却是咬牙切齿,目光愤恨的盯着我。
最后还是骂骂咧咧的松弛了拳头,嘴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