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活该的,鉴玉鉴玉,哪有只能赢钱不能输钱的道理。
他想拼一把赢我钱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会输掉一切。
只是刚才路过,我莫名有些心软,仿佛在这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当初我被田东所害,又何尝没有拼一把的念头,为了出人头地,为了在同学面前风光,为了过有钱人的生活。
但是我输了,所以才沦落成奴隶,沦落成一无所有的劳工。
不过当初的怨恨也渐渐平淡,都是成年人,满十六岁法律都是成年人,更何况我早过了十六岁。
男人,终归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责任。
道理我都懂,但我对一个人即将走向毁灭而视若无睹。
是的,如果张小洪大吵大闹或者暴怒离去,我都不会理睬他。
但是那种麻木,我以前体验过,是彻底的绝望。
或许他能在未来走出这种绝望,又或者走不出来。
但我对来说,不过是四十万的钱,随手拯救一个人,是值得的。
“木,拿四十万交给他。”
我对木说道。
“龙哥?”
“那给他。”
木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重复了一句。
“好的。”木见我肯定,只好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过去。
在张小洪的父母和他愕然的中,木将四十万的支票塞在他手里,并且指了指我。
张小洪一脸震惊的看向我,拿着支票的手和张着的嘴都在微微颤抖。
我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吉普车。
汽车发动,在厉害的时候张小洪忽然跑了过来,追着发动的汽车一边跑一边颤抖的喊着“谢谢”。
这一刻,他的眼中再无麻木,迸发出了明亮。
车一直开到北区的琉璃市场,我直奔前十号会场走去。
“二十万?这样的玉你竟然想二十万买?开什么玩笑!”
“笑死我了,这可是最深色的帝王种,真以为你捡到漏了啊。”
“一看就是菜鸟,摊主标价二十万,你以为二十万就能拿的下来。”
在十号会场入口的摊位上,一群人对一个年轻人不屑的指指点点。
那年轻人二十多岁,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此刻脸色涨红,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
“没钱就一边去,二十万也想捡漏,笑死人了。”
“肯定是刚入行的菜鸟,抱着捡漏的心思来琉璃厂,还不如老老实实两块钱买一张彩票。”
“刚才他可是很嚣张的,二十万我要了,说的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