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说了,自家兄弟肯定不会有事,这外人嘛目前来看,唯一知晓的就只有马教授了。”
查文斌低声道:“你也怀疑是他?”
“现在仔细想想,他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超子道:“一个医学教授,不在单位里呆着,成天跟在你一个道士后面瞎混,这就有点奇怪了。再一个,这个人出现的时候正是我们这刚刚开始乱,比如医院实验室失火,谁最方便?”
查文斌道:“那也不对,他没有时间,那天不是和你一起下山的嘛?”
“那不代表他没有同伙啊,”超子道:“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他的老师同学都是因为兰城古尸离奇死亡的,是出于研究科学又或者是出于报复的动机他都有可能。所以刚才我特地叫人摸了一下他的老底,原来这个马教授全名马忠,他的祖籍就在兰城。”
“他是兰城人?”查文斌诧异道:“我们去了那么多次兰城怎么从没听他说起过。”
“还有一个事儿呢,”超子道:“回来之前我特地去了一趟医院借口看刘斌,顺便和那个小陆医生聊了两句。据他说,马忠的确是他的大学老师,但这一次马忠来安县纯属巧合,就在医院出现感染的时候,是马忠主动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是闲聊,但小陆医生却说平时他们互相之间联系并不多。只是电话里马忠从小陆医生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后,立马主动表示过来,结果就一直呆到了今天。”
“证据,”查文斌道:“一定要拿到证据,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超子你人脉广,继续去摸一摸他的过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一会儿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这么晚了你还要干嘛?”
“我要走阴,”查文斌道:“我想过了,章贵水的事情必须要弄个明白,我要去问问到底是谁才让他死后还被割了舌头。”
屋内,查文斌准备一个盆,盆里堆满了米,这米要先倒满,然后用戒尺慢慢刮,把多余的米给刮出来,剩下的便和盆一样齐了。在这盆里,又插了三根香,这香就是走阴的时间,走阴的人必须要抢在这香烧完之前回来,要不然就得留在那里了。
拿起手中的一碗符水饮了一口便朝着面前的铜盆米上连喷了三下,这叫一喷天开,二喷地裂,三喷叩开阎罗殿。
接着他便闭上眼睛,开始小声念道:“天尊大慈悲,普济诸冤魂;十方宣微妙,符命勅泉局;拯拔登三殿,准我入幽冥……”
念着念着,他的声音也就逐渐小了下去,后面就慢慢没了动静。这走阴也叫过阴,过去有专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