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架？”
秀秀眼睛也不眨地报道：
“鱼鹰舰载轰炸机，85o马力动机，翼展米，机长米，高4米；空重276o公斤，起飞重量47oo公斤；最大水平时315公里，升限7872米，航程121o公里；三挺毫米机枪，两挺向前，一挺向后；载弹45o公斤。……数量嘛，现在我们的四艘航母上有12o架，还有6o架在库里。”
向小强顾不上惊叹秀秀的“传统技艺”了，直接问道：
“如果把这种‘鱼鹰’轰炸机用来支援6地战斗，你觉得怎么样？”
秀秀已经隐约猜到他想这么干，但还是犹豫道：
“这……向大人，那些飞行员肯定没受过对地攻击的训练啊……而且，他们只受过躲避舰载战斗机的训练，如果要面对6基战斗机……”
说的不错，向小强明白，舰载机必须满足舰上起落、牢固可靠、和较低要求的后勤，所以各部分设计的都比较笨重扎实，灵活性和航程都不及6基飞机。作为战斗机来讲，舰载机和6基机的格斗能力不是一个档次。
问题肯定会有，但向小强认为不是不做的理由。舰载轰炸机没训练过对地攻击，那些6基战斗机又何尝训练过攻击俯冲轰炸机？那些清军又何曾训练过躲避俯冲轰炸机？……再说，我们又不是不派战斗机护航。
这件事带来的好处将远大于坏处。
向小强再次简单想了一遍，自认为可行，便钻到指挥车里，把秋湫赶出来，然后把这想法跟手下几个军官说了一遍。
几个人反应不一，高大义认为不太可行。但隆美尔认为非常值得试一试。他和向小强想的一样，认为这固然有风险，但如果可行，收获就太大了。说今天就能打赢南京保卫战也不夸张。
李根生则谨慎支持。他毕竟是6航突击队出身，也属于6军航空兵，多少懂一点飞机。他认为可以试一下，但不要把希望都押在上面。
这个时候，6军总参谋长唐云生回电话了，向小强接过话筒，很谦恭地问候过，然后小心地询问6航可否派飞机支援地面作战。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去问问6航司令。向小强静静地祈祷着，希望对面的老头千万别说不。
过了一会儿，唐云生回来说道：
“向大人，按说现在的能见度，也基本满足飞机作战了。但是你希望怎样的支援呢？你是想在几平方公里的动物园里用轰炸机吗？”
“唔，那倒不是，”向小强笑道，“我是想问问，6航能否派出战斗机进行护航。”
“为谁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