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她的耳朵和鼻子,冰凉冰凉的。江之寒疼惜的道:“小心长冻疮。这么冷的天,老早跑到这里来坐着干嘛?”
倪裳不回答他的话,自顾自的说:“好大的雾啊。我什么也看不到。你能看到什么吗?”
江之寒说:“让我用火眼金睛替你看一看。。。。。。操场上好像有两个人在跑步,两个笨蛋,这个天跑步对身体是有害的。。。。。。单杠双杠那一块儿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嗯,路上有几个行人,隔着老远呢。今天这个雾,一般的人,能看到五步开外就了不起了。”
倪裳静静的在江之寒怀里呆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子,双手绕过江之寒的脖子,搂住他说:“子寒,昨天的事,真是的对不起。你。。。。。。没有怨我吧?”
江之寒摩挲着她的头发,说:“没有。不过有些焦虑和担心倒是真的。在家里被什么事绊住了吗,一直出不来?”
倪裳仔细的讲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到被困在桥中央的时候,想起那时候的无助,懊悔,和失望,轻轻抽泣起来。
江之寒轻轻的帮她擦掉眼泪:“这个事看来还怪我,教你的技巧,成了作茧自缚的注脚。下一次,你就在我左脸上刻一个自字,一个聪字,右脸上刻一个作字,一个明字。”
倪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
江之寒笑道:“自作聪明呀。”过了一会儿,又说:“其实啊,也不怨我。不是我军太愚蠢,只是敌军太狡猾啊!”
倪裳轻轻捶他一拳,“讨厌,不准把我爸说成是敌军。”
两个人搂着坐了一会儿,平常在学校他们是手都不敢牵的。今天拜托这场大雾,可以毫无顾忌的拥坐在一起。倪裳问起江之寒昨天后来去干了什么,江之寒想了想,还是没有说遇见了伍思宜,只是含糊的说,一个人去市中心逛了逛,后来又吃了馄饨和小吃。
倪裳说:“一个人逛市中心,挺可怜的吧?”江之寒有些心虚的点点头。
良久,两人分开。江之寒感叹道:“真是好雾知时节,新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啥也看不见。但愿天天都有这么大的雾就好了。”
倪裳娇嗔的打了他两下,问道:“新年到了,有什么愿望吗?”
江之寒笑她:“班长主席大人,这听起来怎么像班会的主题讨论呢?”
倪裳说:“说正经的呢。”
江之寒想了想,说:“我想要做的好像太多。一一列出来的话是不是太贪心了?你说说你的。”
倪裳依偎在江之寒的怀里,说:“我有三个愿望。不是大家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