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又去了一个超级烂校的事实,让倪建国误以为这也是一个好捏的柿子。
江之寒左右偏了偏头,不由笑起来,他笑了好一阵,有些喘不过气来。江之寒说:“你说话是当放屁么?”他很鄙夷的看着倪建国,说出心里想说好久的话,“有时候我真替倪裳感到悲哀,在她的心目中你是何等崇高的一个人。”
倪建国脸噌的红了,赤着眼往前走了两步。
江之寒冷声说:“别忘了,你是打不过我的,就不要自取其辱了。”
倪建国僵在那里,一时很是尴尬,一挥手,转头就走,嘴里说着:“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江之寒平静的说:“两天之内我一定会给你答复的,你耐心等着啊。”
骑车回了家,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放下电话,江之寒心里叹息了一声,亲爱的,真的要说再见了,弥合的希望会消失在这里的。每一次,我越重的敲打你父亲,我就离你更远一步。这一次,我得把你敬爱的父亲拿到下水道里面去泡一泡了。
对不起,有时候我的自尊心还是超过一切的,甚至是。。。。。。对你的喜欢。
倪建国起了床,洗脸刷牙,坐下来喝了杯牛奶,吃了早餐,到洗手间照照镜子,把三七分的头整理得一丝不乱,拿起黑色的公文包,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就出了门。
他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也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下了楼,走十三分钟的路,再坐上五路公车,如果不是特别堵车的话,用上二十五到三十分钟,就到了教育局的办公楼。二十几年来,每年除了休息日,大抵如此。
走在家前面的路上,今天早晨天气还算凉爽,倪建国心里还想着江之寒答复他的事。要是他不写,真去四十中告发他么?
汽车的刹车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偏头一看,一辆军绿色的吉普停在他身前三五米的地方。一个人从司机位置上跳下来,穿着便装,正是他认识的,上次送车来的那位领头的。
倪建国脸上堆出一个笑,那个便装的军人已经说道:“请上车吧。”语气不容置疑。
倪建国愣了一愣,还是顺从的拉开车门,弯腰进去,才发现里面后座上已经坐了一位,而且是他认识的,那个叫顾望山,自己原以为和倪裳来往亲密的学生。
倪建国堆起笑,招呼道:“是小顾呀。上次借车的事情还没有机会向你和你家人当面道谢呢。”
顾望山脸上似笑非笑的,“那件事啊,我也是受人所托,所以你不必谢我了,去谢他就好了。那个人。。。。。。叫江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