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不过都是过客。我也许太早进入了他的那个圈子,认识了太多成熟的哥哥姐姐,周围的人看过去都觉得天真幼稚,而自己好像心理年龄很老了一样。”
她说:“那年过生,我第一次在大学里过生,他送给我一个信封。寝室里的人缠着我要看里面是什么,我坚决的没有答应。其实呢,是他把我爸爸那个连锁店剩余的股份都无偿转给了我。他写了封信,里面说,当年帮你父亲,小半是商业决定,大半是想要成全我的心愿。所以,把剩下的股份都转给我,让那个店真正成为我们家的店。他又说,你长大了,应该去自由翱翔。虽然我很不舍,但我还是会离你更远些,看着你去飞出自己的天空。”
林墨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回头看去,我的世界里一直就只有他一个男生。你说,我又能怎么办?”
方虹伸出手,揽住林墨的肩,“那……你没有想过要和他说吗?”
林墨轻轻的摇头,“他的恋情,我一段一段看过来,从甜蜜到分手。我看着她们,谁能比得上姐姐的风度魅力,和他的青梅竹马,谁又能比得上思宜姐的能干细致,生活中事业上都可以是好帮手,又有谁能比得上吴茵姐的漂亮温柔,几乎是千依百顺,还能独挡一面。可是呢,她们的结局,都逃不过一个分手。你知道,方虹,我看着她们,觉得自己就是只丑小鸭。我问自己,如果她们都做不到的,我凭什么有信心自己能做到?即使说了,即使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开始了,等待着我的这个结局,我真的想要吗?……我和姐姐在眉山上闲聊的时候,我和思宜姐在香港逛街的时候,我和吴茵姐在她老家的屋里促膝夜谈的时候,我也委婉的问起过他们之间的往事和分手,她们或是一带而过,或是转开话题,但我能感觉到,那种无奈和痛楚还在那里。即使是他后来交过的瑞典金发女朋友,我也曾和她一起游过高原之城。她去年给我写来email,上面说,我去哥伦比亚了,凯瑟琳。他甚至没有礼貌的挽留一声,对此我有着深深的挫折感。如果人生是一出戏,他的戏里有太多的波折冲突,而我就像最忠实的观众,从头到尾一一看过来,最开始是替他们惋惜,到了后来……唉,却莫名的替自己惋惜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任务-要一直一直留住他的心”
方虹沉默了好半晌,开口道:“我知道,这样说好像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如果是那样的话,总要解脱出来啊”
林墨说:“是啊,我那时候设想的,就是等他结婚,快快的早早的结婚。我可是个很传统的人。不管心里还偶尔念想着什么,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