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惊蛇。
对于司南和关卿卿他们等人怀疑叶清欢是被谋杀，并且这件事和韩东旭有关的猜测，她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中立的意见，在燕京战区待得久了，所有的事情，她习惯了用证据来说话，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一周没有任何发现，她已经打算撤退了，如果今夜还是没有的话。
夜色深了，下雪天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宁静。
黑色的帕萨特从庄园里缓缓开了出来，车灯照在雪地上，分外的明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刺眼了。
慕枫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这个时间韩东旭出来干什么？
她跟了上去。
一路尾随帕萨特到了燕京大学城附近，慕枫开车开着开着越发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
直到看到阿婆羊肉粉的招牌，她忽然意识到这地方不是宽街么？从前叶清欢最喜欢吃这家的羊肉粉，好几次吃夜宵非要拉着他们来大学城附近，就是为了吃完打包一份羊肉粉带走。
正想着，挡风玻璃前，帕萨特里面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韩东旭竟亲自去摊位前买羊肉粉，还细心的跟阿婆叮嘱着一些什么。
慕枫的眼神渐渐紧了。
她在蓝鹰的除了近身搏斗之外，还算是半个侦察兵，几乎不用费事，就记下了韩东旭的唇语，猜出了他跟阿婆说的话。
“多放点辣椒，还有一把香菜，醋放两滴就可以了。”
多辣椒、一把香菜、两滴醋，这个吃法……太耳熟了。
慕枫立马挂上蓝牙耳机，给司南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个时间，司南还在陪关卿卿上夜间录制的综艺节目，自己一个人在后台等的发慌，正好就接到了电话。
“喂？”
“是我，慕枫，你们要我盯着韩东旭的，我看出点问题来了。”
“怎么了？”
“他在宽街点羊肉粉，他说多辣椒、一把香菜，两滴醋。”
司南的反应有些迟钝，但是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回过神来，“他真的这么说？”
“嗯。”
跟叶清欢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吃羊肉粉的习惯吃法，但是跟她不熟的人，她压根不会带人来阿婆这个地方。
韩东旭和叶清欢当年熟到这份儿上了吗？
司南并不是太清楚，但是直觉告诉他不太可能。
大学里面，韩东旭和顾倾城闹成那样，如今能合作也是因为顾倾城如今脾气好，也是看在一部分自己当年伤了人家少年自尊的份儿上。
想到这儿，他追问，“肯定有问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