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着窗外:“要过年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每逢佳节倍思亲。”
她重复念叨了几次,眼泪流了下来。
是啊,是家家团圆的日子,却要在这里一个人过,这多么的惨,而外面的看守管教也有意见。
薛明媚自己念叨着说:“在监狱里,到处是尔虞我诈,笑里藏刀,听到的、看到的全是谎言,更多的是无奈和无助,只能随波逐流,自己的思想被完全压制和隐藏,只有家人才是最最真实的,那份牵挂和惦念是无法替代的,那份思念和爱恋更是无法抑制。在那里更多的是懊悔和对家人的愧疚,也更觉得之前的那份曾经平凡的自由,是多么珍贵。”
我听着她自己呢喃,走出外面走廊,对走廊的管教说:“对了姐姐,领导是怎么安排的。过年也要你在这里守着吗?”
她说:“我不知道啊,我也不想在这里,至少我晚不想,想去亲戚家吃吃饭团团圆圆的。”
我说:“要不这样,你和边申请一下,我这两天晚来看护,你看如何?”
她一听,当然高兴了,谁喜欢大过年的要在这里守着。
她跳起来说:“你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真的。”
她说道:“那太谢谢你了,我现在去跟队长请示一下,你在这里帮忙看一下可以吗?”
我说:“可以。”
徐男说指导员想叫我们回去,而现在大过年的,谁都不想在这里无聊的守着,我看是谁愿意要在这里呆着。
我是愿意的,因为这里有两个我可以动的美女。
反正不能回家,还能怎么样呢。
哎,每份工作都有每份工作的难处啊。
半晌后,那个女的回来了,告诉我说要我和徐男回去后在安排。
她一脸不情愿,不甘心,不高兴。
我安慰她说:“没事,我过去后和指导员她们申请申请,我自己过来看护。”
她的眼神里焕发出光芒:“真的吗!那太谢谢你了,无论可不可以,等过完年我请你吃饭。”
我说:“这个不用那么麻烦啊,毕竟这里有我自己的朋友,我也不能回家,也不知道怎么过年,和朋友在这里玩玩也好。”
她靠近我耳边说:“你和她一对是吧?”
我呵呵的说:“算吧,也不算吧。反正是聊得来好。”
她说:“我知道的,你不说我们都知道。那我先谢过你了。”
我说:“客气。”
我和薛明媚道别后,到了徐男这边,不一会儿后,指导员派人来替换我们了。
来的两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