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边,晃荡到那边,然后,又从那边,晃荡到这边,晕乎乎的回去睡了。
反正我醒来后,喝了很多水了好几次卫生间。
去班的时候,还是晕乎乎的。
沈月突然推开办公室的门,我还在喝水,沈月报告道:“不好了!”
我说:“说,怎么了?”
沈月说道:“坏事了,她们开始闹了!”
我说:“闹什么?”
沈月说:“今天没分钱,说以后都不能分钱了,她们闹了!”
我说:“靠,闹事!去看看!徐男呢?”
沈月说:“她去开会还没回来。”
沈月带着我过去,在我们监区的徐男办公室前,堵了近百人,监区的同事们开闹了。
我过去后,她们喊道:“张队长,你和监区长一起不让以后分钱了是不是!”
我说:“对,这事儿,的确是我们商量过了!“
有个年女的跳出来,骂道:“有你们这么做领导的吗!一来把我们唯一的一点甜头都抹去了!不分钱,以后我们靠什么活着?靠什么生存!”
我说:“监狱,单位,招你们进来,难道不发工资了?”
那个女的破着喉咙骂:“这点死破工资!每天吃白米饭都吃不起啊!”
我说:“别这么讲得那么难听,一个月几千块钱,你倒是每天吃几百斤白米饭啊!”
她叉着腰:“我不管!你们如果不分钱,我们闹!逼着你们分钱!”
众人也吵吵嚷嚷起来,什么别的监区可以,为什么我们监区要这样之类的。
我对沈月轻轻说道:“叫防暴队朱队长来。”
沈月走了。
众人围着我,说道:“今天不分钱,我们不干活,不走了!”
我说:“可以,那当你们旷工,扣工资!”
众人骂道:“你敢!你小子刚进来没一年,开始骑在我们头了,这些我们都没说什么,你还敢剥削我们的福利!”
我呵呵一笑,说:“他妈的,剥削女囚的东西,财物,这是你们所谓的福利!”
众人说道:“那你想办法挤出来从哪里挤出来给我们啊!你可以不剥削她们,那你倒是给我们每天那么多钱,我们不闹啊!”
我说道:“我们可以卖烟卖酒什么的,虽然监狱禁止,但这些,你们懂的,也可以分到一些钱,虽然没那么多。”
那个最厉害的年女子破口大骂:“那点钱还不到分的每天的一半,我们不要!”
众人跟着喊:“对,我们不要!”
我说:“可以,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