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坚定道:“眼下也只有用这个法子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梓涵。”
“可是这个法咒一旦施展,就会扰乱整个甘舟市内的天地灵动之气,到时候如果因为施展此法,打乱了甘舟市天地灵动之气引起天灾该如何是好?”朱桥生身为茅山隐士,自然知晓慕云要施展的咒法是什么,只是这个咒法却过于危险,才被茅山沦为禁忌法咒,所以朱桥生对于慕云此举,有些拿捏不定。
慕云深知此咒的利害关系,可是一想到血门之人,就不免担心梓涵的安危,想了想,慕云还是跟朱桥生坦白了自己对血门了解到的信息。
朱桥生得知血门的讯息后,顿生诧然之意,扬眉道:“如果依你所言,血门之人极有可能对你身边亲近之人下手;不过真要施展这禁忌之法,却还是要三思后行。”
“朱前辈,管不了那么多了,梓涵与我个人之见的恩怨毫无瓜葛,现在都已经快十点了,她却还没有回家,如果她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她爷爷交代啊。”慕云越发的焦急,一想到梓涵会有危险,他可顾不上天灾之说了。
朱桥生经过一番考虑后,顿了顿,赫然道:“怎么说梓涵也是我徒弟,就如你所言,施展八门万魂寻灵咒,有什么灾祸,全有我朱桥生顶着便是,你快进来,我马上去准备招魂幡和施法所用的法器。”
经过一番准备后,朱桥生在自己的住房内摆下了一个法坛,法坛的布置很简洁,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铺设了一块黄布,上面放着一尊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根点燃的香;香炉左侧是一把铜钱剑,右侧则用支架固定了一面红绿相间的招魂幡以及几张画好的灵符。
一切准备妥当后,朱桥生走到法坛前,右手拿起铜钱剑正要施法,慕云却走上前来,一把将朱桥生手中的铜钱剑握住,道:“朱前辈,此法施展需要消耗极大的灵力,还是由我来吧。”
“不妥,你尚且年轻,对于此咒虽然知晓,却在灵力的拿捏上并不成熟,还是我来吧……”朱桥生甩开了慕云的双手,再次准备运转灵力施法。
慕云见朱桥生这般坚决,便不再多言,站在一旁作为护法,看着朱桥生施展法咒。
朱桥生站在法坛前,右手铜钱剑上下挥动,嘴里念念有词,而后将左侧灵符捏在左手,往空中一抛洒,灵符飘然下落之际,迅速的将铜钱剑挥斩至下落的灵符之上;也不见朱桥生手法如何快速,只是很简单的在空中挥动铜钱剑,那些落下的灵符就如有磁性一般,全都贴在铜钱剑剑身上。
五张不同的灵符落在铜钱剑上后,主桥身双目紧闭,轻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