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样的男人,要不是另有所图,顶多会在宝宝百日宴上,带着礼金去酒店喝杯宝宝的满月酒,怎么可能带着礼物,亲自登门,来看宝宝?
“你问徵羽啊?”温雨瓷忍不住高高扬起唇角,“她来过啊,怎么了?”
司徒凛然一看温雨瓷这副样子,就明白,她什么都知道了。
和聪明人说话省心省力,但聪明人那副万事了然的小狐狸样,真是看的他拳头发痒。
他忍住想揍人的冲动,耐着性子问:“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想嫁个把她摆在第一位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工作狂,”毕竟是自己闺蜜兼嫂子的亲大哥,这种大事上,温雨瓷并不想坑他,“她说,她已经被舍弃过一次了,不想再被舍弃第二次,她想要一个,把她摆在工作前面的男人,她觉得,你做不到,所以你就被pass掉了。”
司徒凛然冷冷说:“她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还用试吗?”温雨瓷挑眉看他,“你浑身上下都写着你做不到这三个字好吗?”
司徒凛然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温雨瓷耸耸肩膀,“因为你从头到脚,都在透露着你是一个工作狂的信息。”
司徒凛然冷哧了声,“工作狂就不配娶个好女人吗?”
“你冲我凶什么?”温雨瓷瞥了他一眼,“你娶不到好女人,又不是我的错!”
司徒凛然看了她一眼,冷哼了声。
上辈子,他不知道欠了温雨瓷多少债,这辈子总要被她压一头。
第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是她堂妹,第二个让他动心的女人,是他闺蜜。
对温华筝,他虽然动了心,但那份感情,收放自如,尚可以控制。
可对商徵羽,却似乎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追求了商徵羽几次,招数是传统的送花、请吃饭。
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相信商徵羽很清楚,他在追求她。
然后,商徵羽开始躲着他,向他暗示,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从小到大,司徒凛然都是个极度自信的人。
他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向来目标明确,而且只要他的目标一旦确定,从没有失手的时候。
工作之后,更是这样。
经他手的官司,从没输过,成了业内的传奇。
可是唯有恋爱,他一败再败。
按道理讲,他一表人才,又功成名就,找老婆应该不是难事。
只可惜,喜欢他的,他不喜欢。
他喜欢的,却一个又一个的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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