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猪!
离开夏源初的卧室,战幕深刚帮夏源初关好门,回过头就看叶澜妩冲他伸出右手,“钥匙!”
“什么?”战幕深假装听不懂。
“别装傻!”叶澜妩狠狠瞪他一眼,“客房的钥匙!”
战幕深笑了下,“难道,你不想知道,在阿初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
叶澜妩犹豫了下,战幕深已经转身,朝主卧走去。
没有钥匙,叶澜妩进不去客卧,心里也确实对夏源初的故事感兴趣。
盯着战幕深的背影看了会儿,她咬咬牙,去就去,谁怕谁?
神勇无比又怎样?
敢动她,一刀阉了他!
回到主卧,战幕深倒了两杯白兰地,递给叶澜妩一杯。
叶澜妩接过去,一饮而尽。
三更半夜的,被夏源初又气又闹的,越折腾越精神,喝点酒可以安眠。
眼看着叶澜妩将三十几度的白兰地,一口干了,战幕深眼角抽了下……他莫不是娶了个酒鬼?
他又给叶澜妩倒了一杯,递过去,叶澜妩狠瞪他一眼,“别以为把我灌醉了,你就能为所欲为,你休想!”
战幕深啜了口酒低笑,“我没这么以为,看你这架势,怕是你还没醉,我倒先醉了!”
看着他清隽俊逸,又微带了些散漫肆意的笑,叶澜妩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夏源初背上的伤,真是你打的?”
“他给你看他背上的伤了?”战幕深有些诧异。
“是啊,”叶澜妩哼了声,“他说,那是你打的!”
“你信?”战幕深微勾着唇角,挑眉看她。
叶澜妩又哼了一声,“我再信他,我就是猪!”
看叶澜妩一副受伤不浅的样子,战幕深忍俊不禁,“他还说我不行?”
叶澜妩剜了他一眼,垂眸嘟囔:“看我明天不扒了他的皮!”
“他身上的伤,是他继母打的!”战幕深忽然说:“我遇到他时,他只有七岁,被他继母打断了两条肋骨一条腿,逃跑时,倒在我脚下,抓住我的脚腕,求我救他。”
叶澜妩抬头,被他的话吸引住。
“阿初出身显赫,祖父家是京城城南的夏家,一门显贵,外祖父家,也是世代名门,只可惜,他外祖父家,人丁凋零,到了阿初妈妈那一代,只有阿初妈妈一个女儿,而且体弱多病,生下阿初不久,便因病去世,半年后,阿初的爸爸给他娶了继母……”战幕深唇边勾着笑,眼中却尽是冷意,“他继母是个聪明、善妒,并且善于伪装的女人,人前对阿初极好,人后却做了许多肮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