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他的子嗣,那你说晋王会不会迁怒?陛下会不会迁怒?”柳望舒说。
“那也不应该啊,那个女子是勃王的妾室,兄弟妻不可欺,便是这个道理也不懂吗?”秦王说,“幸好那个女人勃王没碰过,这要是传出去一女侍二兄,话还能好听?”
“再说,这也是欺负勃王,生按一个绿帽子在头上。”
“这事是晋王欠勃王的,且看他如何弥补吧。”
晋王压根就没想到弥补,他至今还以为是勃王府的丫头呢。
秦王在朝上看他颇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再看他熟络的和朝中众臣打招呼,更是不屑,柳朗看到他的神色,凑过来提醒,“殿下怎么了?”之前还装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又露出这种尔等都是蠢货的不屑表情。
朝臣们对这种表情很敏感的,这要是伤害了感情,便是再多笑也弥补不回来。
“你说他们为什么会觉得他好?“秦王用下巴示意晋王所在地方。
“这是礼贤下士。”柳朗说,“殿下该学学这番做派。”
“礼贤下士就能让人以为你是个好人?哪怕你私底下做的事又恶心又没道德?“秦王说,”本王是决计不会做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