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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宇笑着跟何家焕打招呼：“晚上好。”
“真巧。”
何家焕脸上带着和煦笑容，目光看向杜腾和董成，笑着询问道：“不介意我坐在这边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闻言，两人顿时有点手足无措，麻利地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给他腾出空间放东西。
这里本来就是四人桌，此时坐四个人刚好。
“谢谢。”
何家焕低声道谢，将目光看向方宇：“方宇，我中午跟你提议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方宇沉吟片刻，挠头道：“我给忘了。”
何家焕：“……”
“来自何家焕的负面情绪+787……”
他的表情有点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杜腾还没什么反应，董成是知道中午何家焕跟方宇约歌的事，此时也是无语地看着方宇。
本以为方宇早该想好了，结果这厮居然忘了！
忘了！
我的天。
董成此刻的心情，要比何家焕还要复杂很多。
“来自董成的负面情绪+799……”
方宇好奇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突然贡献了一千五百多的负面情绪值，猝不及防。
意料之外的惊喜。
他认真想了想，开口道：“我是没什么意见，但我下午已经跟天宇传媒签过临时合同了，没办法做这些的吧……”
话刚说完，场面稍微安静了会儿，然后系统再次传来提示音。
“来自何家焕的负面情绪+999……”
“来自董成的负面情绪+666……”
方宇：“？？？”
这次方宇真的是震惊了，这怎么又贡献了一千五百点，什么鬼？
董成埋下头，开始往自己嘴里夹菜，默念着“你果然不认识何家焕，呵呵呵呵……”
何家焕揉了揉脑袋，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听到他的名字后，一点都不紧张或者兴奋了。
原来他压根就不知道有他这号人。
心里面超级无语。
旁边的杜腾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场上发生了什么。
“我也是天宇传媒的签约歌手……我们是一个经纪公司的……”
何家焕默默地解释道。
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反正从他出道至今这几十年来，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情绪。
方宇：“……”
额呵呵呵。
好尴尬。
方宇嘴角抽搐，装作不经意地样子，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