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问题。
纪凤娇愣了下，她还没有明白赵启到底从哪里找那么多水军。现在这个是时代可不是以前了。以前随便的搞都无所谓。
现在网络实名制，虽然不会透露出本人的信息。但是有些不怀好意的行为同样要付法律责任。
虽然网络上，有些言行可以适当的被放宽，但有些网络推手还是被严令禁止的，于是乎如今网络上的言论大家也都各自比较收敛。
毕竟，自己说出的话，还是要自己负法律责任。
像赵启这样，如果没有纪凤娇专门的技术支持，被人举报的话，基本上一抓一个准。
不过赵启既然受了底层的东西由他自己来搞，那么纪凤娇也就不多说了。
剩下的就只有静观其变了，纪凤娇随着赵启离开了房间，来到了试音棚当中。现在应该是训练的日子，但是如今却没有人有心情训练。
不用看，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赵启看也不看，对着那名被纪嫣然派来的助理招手道：“那个，谁，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在下章朗，您叫我小章就行了。”那位老油条满脸堆笑的小跑到了赵启的身边，献媚的笑道。
“章朗？蟑螂？呵呵，说说吧，怎么回事？”
章朗也无奈，天使女子乐团失败是在他预料之中的事情，可是他该怎么说的？
虽然当初他早就提醒过赵启，但现在说来，他是要背负责任呢？还是要推脱责任，立马另择良木而栖？
这货想到赵启的那个眼神，几乎能够看穿一切的眼睛，他觉得这份失败原本就在赵启的预期当中。
或者说，眼前的这位本来就没有期望成功！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花费这么大代价...”
顿时章朗发现自己一点也看不透眼前的家伙，更别说他还托人打探过赵启的身份，可惜要么就是不知道，要么就是讳莫如深。
“赌了，我赌一把！”
章朗也是老人了，他明白这时候就是要他选择的时候，反正他再圈内名声不好不坏，背个黑锅算个鸟！
瞬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章朗恭敬的对赵启道：“这次是我安排不周，太多大义，叫您失望了。”
赵启好笑的望着这个章朗，没想这货自作聪明要替他背黑锅。
伸出手，阻止章朗继续说下去，开口道：“好了，你不可能放下如此错误。我也不用你替我背黑锅，我也知道，你们有人比较不服气我这个外行人对你们动手动脚的。所以，这首曲子没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