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神色已经大变,单手紧握住椅凳扶手,双眸犀利,整个人处于爆发的边缘……
“敌欲攻我,任其用何种进攻之势与恐吓,我心仍木然无所动,一若无与人争胜者。其心既正大光明,其气整暇不迫,从容得体,故恒占胜……你心境已破,注定已输,你狂妄自大,注定已败,我谆谆教导,你确不听,你可知,你犯了习武大忌……”近乎嘶吼出来的声响,充斥在整个训练场上,半弯着手肘的肖胜,单拳从下往上勾去,拳角狠狠的击中大汉的下巴,使其整个人后翻出台……
而就这时,一道身影从下往上,猛然冲来,动作之快,手法之狠且夹杂着攻守间的转换。后退数十步,双臂撑起的肖胜,整个人连翻数个跟头,退到擂台边缘,稳住心神,定神看向对方,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的说道:
“我以为,你会见死不救呢……”上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原本坐在白成山身边的老人,而那位大汉,已被他牢牢接住,此时大汉爆目,充血,整个鼻孔,嘴角滑出斑斑血迹……
整个训练场鸦雀无声,众人统一的姿态便是半张着嘴角,呆木若鸡的站在原地,无法相信自己刚才用肉眼所看到的……
此时此刻,站在台下的白家人,脸色苍白且呼吸急促,他们知晓肖胜的生猛,但真的没有想到会如此妖孽,而严正其更是身子绷直,双眸犀利的盯着肖胜,在他看来,肖胜的能力已经超出了自己所能压制的范围。站在严正其身边的严如雪,诱唇微张,她只知道肖胜的咏春拳打的是形神具意,不曾想到内家拳也如此张弛有度,看这水准,显然是已经会意其真意,一般一人,想要精学一门武艺没有十多年的钻研,根本就达不到相当高的水准,看肖胜的年纪,不过与自己相仿,不但咏春亦比自己精湛,就连内家拳都如此的娴熟,这是何等的妖孽……
随着肖胜那道身影的落定,原本紧张不已的陈淑媛,终于安下心来,再看肖胜那从容不迫,遇事不急的样子,从心灵上给予着自己那说不出的安全感……
“姐,看中的男人就是风骚,就是让人欲罢不能……”浅喝着杯中茶水的章怡,一脸‘花痴’的看向台上的肖胜……
“好拳法,好拳意,是犬子托大了,敢问肖助理你师出何处?看你的拳风不像是世面上流出的拳术……”
“乡村野夫而已,登不上大雅之堂……”
“好一句登不上大雅之堂,可你招招置人于死地,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呵呵,好搞笑啊,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比试一开始我就告su他,心境浮躁,他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