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对其宠溺的肖胜,总会在她吃完一样小吃后,殷勤为她擦拭着嘴角,幸福溢满的曼陀罗,轻舞飞扬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长江岸边,看着江道内过往的船只,时不时能倾听到,不远处长江大桥车辆的鸣笛声!趴在栅栏之上,仍由江风吹散着自己的秀发,粉红色的碎花裙,随风摇曳,一脸笑容的曼陀罗,目光紧锁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长江大桥,思绪不知在此时延伸至何处……
紧靠着曼陀罗反身靠在栅栏上的肖胜,侧目看向此时目不转睛,少了白天那股疯狂劲的曼陀罗,轻声的问道:
“怎么?累了?”听到这话的曼陀罗,回过神看向肖胜,主动起身紧搂着肖胜的熊腰,脸颊贴在对方的胸膛,嘟囔的说道:
“对不起……”
“嗯?怎么好端端的说这句话?”
“我知道,现在你的身份不便于出没在公共视野之中,你之所以假死,就是想布这个局,针对谁!但为了我,为了我的任性,你还是做了!明知如此,我还是做了,今天是活那么大,最快乐的一天,最奢望的一天,我无法理性的去处理这事,请原谅我的任性……”听到曼陀罗的这句话,肖胜笑着抚摸着的对方秀发,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肩膀,笑着说道:
“任性了好啊,过了七月,你再想任性就得看我愿不愿意了,趁现在还没被吃掉,有啥鬼点子赶紧出,到时直接把你办了,再出鬼点子,打……往死里打,山高皇帝远,等你阿婆来时,我都不知窜哪里了……”听到这话的曼陀罗,撑起身上看向肖胜,明眸中夹杂着喜悦,兴奋的问道:
“你答应我和我一起回苗疆了?”
“我什么时候不答应呢?”
“可……可陈淑媛那边……”
“走之前,我会都处理好,安排妥当的!这是啥事,提亲的大事后,岂能有失?不过,我可能得带给姑娘去……让你阿婆帮帮忙……”
“谁?严家那个小丫头?”听到对方紧张的声音,肖胜刮了她一下鼻梁,轻声的说道:
“嗯,她的病是个突破口,运用得当的话,某人,将成为陷入众矢之的……”
“死样,还某人,严老五就严老五呗……花花肠子真多,你是不是又看上她姐了?”
“谁的姐?严老五他姐,开什么玩笑,我有那么重的口味?”
“别跟打哈哈,我说的严如雪,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她可是寝室难安啊!”这妮子啥都好,轻音,柔体,易推倒,可就是醋劲太大……干咳两声的肖胜,轻声解释道:
“小孩子家,你懂什么,我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