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工作,直接扭过头徐菲菲,气喘吁吁的看向纯色的床头,圆不隆冬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思绪转移后,满脑子都是如何肆虐身边这个男人,而身体本身的疼痛,竟有效的被缓解了。
“这个纽扣太碍事,是我给你解开呢,还是你自己来?别又说我图谋不轨。”
“你别当我是小白,针灸需要扎到这里?”
“扎前面就不需要扎到这里,小腹下侧就行,你脱吗?你乐意吗?这一片分布了相连的穴道,懒得跟你解释,要么继续痛下去,要么就别废话,赶紧脱。”一面从粗糙大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脊背,美名曰是向对方阐述穴道的位置,而另一面,一脸不耐烦的肖胜,显得极为憋屈,搞的跟老子多想揩你油似得。不过,事实貌似已经肯定了这一点。
直接趴下身子,伸手解开纽扣的徐菲菲,单手托着胸口,整个人被枕头和靠背架了起来,胸口处近乎没有与床铺紧挨,再加上衣服被肖胜掀到肩膀,自己若不托住的话,春光就真的乍现了。
这样一个姿势是肖胜事先构思好的,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能一览无遗对方的‘红痣’,托就托的住?你太小看我纳兰大少御女的本事了。
内心甚是紧张的徐菲菲,自作聪明的从床头柜前,把自己的化妆镜放于面前,借用反射,监视着肖胜的一举一动。看到对方这般姿态的肖胜,也不啃声,只是笑而不语。自顾自的烘烤着银针,浸泡在药液中,近十分钟的准备中,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显得十分专业。
“会有些痛,也会有些麻木,忍着点,小痛只是为了彻底的不痛。”在肖胜说这话时,第一根银针已经没入了徐菲菲的脊背内,确如肖胜所说,有种蜇痛感充斥在扎针处,但对于徐菲菲这种性子要强的女人来说,并不是不能忍受。
一连数针,肖胜都表xiàn出了高度尽职的态度,透过镜面看到对方额头上布满打小不一汗珠的徐菲菲,内心的那份警惕逐渐放松下来。脊背上那长长短不一的银针,使得她整个身体倍感僵硬,可不知是心里在作怪,还是真的有疗效,自身身体痛楚明显有所缓解。
“脊柱骨最后一个穴道,在臀沟上沿一点,打小针知道吧?要把你的短裤褪到那个位置,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如今单手托着内衣,另一只手已经麻木不仁的徐菲菲,寻思了许久,终于艰难的做出了决定,轻声道:
“相信你一次,但是你……”
“哪那么多废话啊。”把银针放置药液内,直接拔掉对方短裤的肖胜,确确实实做到了只露臀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