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则已经撞向了不远处的电线杆。
至于有没有死人,就不是肖胜所关注的了!
推开车门,踏着积水。叼着烟蒂的肖胜,一步步走向那辆侧翻的林肯车。副驾驶位置上的保镖,艰难的探出了半个身子,可他迎上的则是肖胜扔来的烟蒂。
‘咣当……’满头鲜血的谷和衫,推开了变形的车门。当他看到肖胜那张近乎冷冽的脸颊时,满眼的恐惧!
“你想干什么?黑龙会内部,不得自相残杀,这是祖训。”貌似这已经是谷和衫最后的救命草了。
从昨晚的盛气凌人,到如今的惶恐不已。他的转变,源自于眼前这个男人的疯狂。
“祖训?祖训还说不得以下犯上呢。貌似这些年,你没少做吧?”说完这话的肖胜,一把抓住了对方自以为很帅气的长发,硬生生的把对方从车厢拽了出来。疼痛,让这位也算是盛极一时的大佬,脸颊变得扭曲。拖行的这段路上,留下来一道血迹。
雨水冲刷下,又瞬间向低洼处汇聚。以至于底端处,汇聚的雨水,变成了血色。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川下英和的人,你如果杀了我,哈哈,黑龙会……”
‘啪……’沾有雨水的鞋底,揣在了这名自我感觉良好的谷和衫脸上。霎时间,对方的数颗牙齿脱落。满嘴的血迹……
“你最多不过是他膝下的一只狗而已。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我也没讲要杀了你吗!”
‘哗啦啦……’在说这话的同时,肖胜从车厢内,抽出了一根铁链,直接拴住了谷和衫的双臂,另一头挂在了驾驶位置的挡风玻璃处。随即跳上车的肖胜,脸上泛着狠劲的发动油门。本就痛的无可复加的谷和衫,在被轿车拖行之后,更是几度昏厥……
车尾变形了的皇冠,按照原路返回,在歌舞伎町的二丁目前,整整兜转了一圈。这个时间点,正是整个歌舞伎町的酒吧,收拾一天‘狼藉’的时候。继而这一幕,被很多人看到。
‘哗啦啦……’当皇冠行至玛雅酒吧前时,挂在驾驶员位置的铁链脱落。早已昏死过去的谷和衫,翻滚着身子,停在了酒吧门前。不少人晚走的工作人员,在数声尖叫声下,战战兢兢的去翻开这道身影,当他们看到,正是平常高高在上的谷和衫时,尖叫声更加的竭斯底里。
霎时间,这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了黑龙会高层,更在歌舞伎町内外传开。谷和衫虽被人紧急送到了医院,勉强捡回来一条命。至于什么时候醒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黑龙会部分场子的大佬们,开始惴惴不安。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