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皱紧双眉。
“这怎么可能?”
“宁家的规矩,只有男孩才能做继承人,她出生的时候,哥哥就夭折了,宁爷爷让她顶替了哥哥。”裴云轻心疼地抚抚宁泽天的短,“这些,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在这样的年代,生这样的故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唐墨沉轻轻摇头,“所以……她一定在女扮男装?”
“你以为我想吗?”宁泽天委屈地抬起脸,“我也是没办法,不敢和男孩一起玩儿,怕他们现我是女人;也不敢和女孩子一起玩儿,也怕他们现我是女的。好不容易我和云轻交个朋友,你……你还不让我们在一块儿,我……我怎么这么可怜啊我!”
一来喝醉,二来委屈。
宁泽天说到最后,人已经控制不住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