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到她身上,男人低声开口,“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脾气的,我只是……我只是……害怕!”
活了三十年,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个词。
或者说在,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词的存在。
直到昨晚,他的心中才第一次升起那种情绪——掌心冒汗,心跳加,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
对唐墨沉来说,那种情绪极为陌生。
以至于他足足用了半天才想明白,那是害怕!
哪怕面临再大的危机,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会真得有可能失去她。
直到昨晚,那种情绪不止一次地盘旋在他的心头。
再也看不到她了,再也无法触摸到她温暖的皮肤,再也看不到她会灿烂地对他笑……
唐墨沉的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