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你松手。”
傅哲很轴：“不行，不让抽。”
余雾盯着他半天，头一歪，又开始使坏：“你想牵我的手，直说啊。”
傅哲耳朵烧起来，烧到脖子上，他的心尖颤了颤，立刻松开手，但嘴里很不高兴：“行，为你好，你不听就算了。”
“好，我不抽了。”余雾突然改了主意，老老实实把烟收起来，“生什么气啊。”
对。
生什么气啊。
傅哲也觉得自己奇怪。
明明不是情侣关系，还那么在意这件事。
傅哲忽然开口：“我已经不喜欢傅橙了，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
他已经看明白了，只是有些习惯一时还没有改过来。
余雾笑了笑，没接话，起身拍了拍他发顶，“回去吧，我去睡觉了。”
她的发梢轻轻拂过傅哲的鼻尖。
暗香浮动。
房门关上，傅哲在沙发上坐着没动。
余雾刚才想抽没抽的烟没带走，放在桌上。
傅哲走的时候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小灯，带走了那支烟。
出了小区就有一个便利店，傅哲走进去鬼使神差得买了一个火机，点燃了那支烟。
味道并不好，傅哲从来没抽过烟，站在路边上被呛得咳嗽。
傅哲拿出手机，发出一条信息：【烟不好抽，以后别抽了。】
余雾：【有完没完。】
傅哲：【没完。】
居然还没睡！
肯定没好好休息。
不会又在抽烟吧？傅哲撇了一眼楼上余雾住的楼层，给阮梦茹打了一个电话，说今天不回来吃饭。
阮梦茹懒得管他，只是念叨了他两句，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又听到傅哲问，“妈，那个……我每次生病你给我做的参鸡汤是怎么做得？”
阮梦茹：“怎么了？不舒服了？想吃回来我给你做。”
傅哲：“就我一个朋友生病了。”
阮梦茹：“女朋友啊？”
傅哲：……
傅哲难为情：“妈，你就说难不难吧。”
鬼使神差得，傅哲并没有反驳。
傅哲去菜市场买了材料，拎着新鲜的食材蹑手蹑脚回到余雾家。
余雾家里什么都没有，冰箱里只有酒和咖啡。
傅哲又得把调味料补齐，又买了新鲜的水果，冰箱里被塞得满满的。
余雾一觉睡到晚上才起来。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那个瞬间，孤独感潮水般涌来。
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