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告诉岳家呢”
沈柔兄长听到有人为他发声,当即也印证道“不错,他根本没告诉我家,石家当初乃是骗婚”
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包大人,这石永靖当初口口声声说爱重我妹妹,我家看在他诚心一片,方才允了这婚事,若早知道他不能生孩子,必不能叫妹妹嫁过去的。”沈柔兄长恨恨道。
石永靖无从狡辩,因为这本就是事实。
“小生劝石相公还是认了吧,你嘴里句句深情,却全是口蜜腹剑,明明是自己的无能,却叫一个女子替你承受来自诸方的压力,甚至为此付出了性命,你却依然能心安理得地活着,甚至还能喝酒打孩子,小生说句实话,畜生都比你有人性。”
没错了,畜生都比这两人有人性。
石永靖伪善,自私,以真爱包裹,叫沈柔年纪轻轻送了性命,还要背负骂名去世,另一个枉读圣贤书,甚至现在还不知悔改,简直一个比一个毒。
石母却是听不得这种话,当即怒道“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臭”
“小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实话总归是比较难听的,他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小生仗义执言,问心无愧,你说,小生可有冤枉他半句”
黎望既然开了口,便不在意多费几句唇舌“还有老夫人,您也别把自己想得有多无辜委屈,最应该委屈的人不在堂上,您要是真委屈,小生等下替您张锣打鼓,叫一众开封百姓替您辨辨这道理,说不定还能警醒许多人哩。”
白玉堂继续啊,不要停
“怎么老夫人还觉得委屈”黎望一脸体谅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天下的道理不是哭两声,就站在您家这边的。”
就很气人,石母最是要脸,此刻却仿佛自己的脸皮被人胡乱扯下来,丢在地上任人践踏一般。
至于石永靖,他根本找不出词来替自己圆说。
沈柔兄长见此,当即跪下哭求道“大人,事实俱在,石家人骗婚在前,杀人在后,我妹妹被他家磋磨之此,死后连尸首都没留下,还害得我沈家家破人亡,求您替我家做主啊。”
一桩争子案,没想到会演变成杀人命案。
包公沉思片刻,便道“石永靖,你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甚至还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却枉顾人伦律法,先是下药沈柔,后又叫她背负冤屈死去,本府依律,判你四十年流刑,你可认罪”
四十年流刑,石家又没有钱,石永靖基本就是客死他乡的命了。
“不可以包大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您治我的罪,跟我儿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