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五爷提着酒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兄友弟恭”的一幕。
“知道的,是你黎家兄弟在教授功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上演全武行呢这做什么呢,纸都要撕烂了。”白玉堂晃着酒瓶,看着忍不住一乐,但等到坐下来,闻到煲仔饭残余的香气,就又坐不住了。
“黎知常,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展昭又吃什么好吃的了”
怎么一副怨妇的口吻啊,至于吗
“没有,都是自家的家常菜,怎么能叫背着呢。”顶多,是没通知人上门蹭饭。
白玉堂闻言,眼睛登时一亮,他虽没说话,但酒也不喝了,浑身上下散发着“俺也想吃”的意愿。
黎望便忍不住失笑,道“五爷你这幅模样,倘若让江湖上的朋友看了去,怕不是要怀疑你被人换了魂”
“他们不会有机会的。”五爷这话说得放肆,当然他也确实有这个底气说这话。
“行吧,灶上煨着呢,自己去找。”
白玉堂一听,登时酒瓶子一扔,往小厨房去了。
黎晴见五爷离开,忍不住有些酸溜溜道“原来灶上那一份不是多出来的,而是给白大哥留的呀,二哥,你对他比对我都好。”
这话音刚落,二哥带着威胁的眼神就送了过来“晴儿,二哥允许你再组织一遍语言,好好说话。”
黎晴就回到欺负他
不过黎晴自认能屈能伸,在吹了大概一千字彩虹屁后,他带着功课麻溜地滚了。
“哟,你家小晴儿走了”白玉堂吃饭还是挺讲究的,有条件的情况下自然不会端锅吃,这会儿还特意找了个套碗端着出来吃。
“怎么,白师傅准备收徒了”
五爷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只岔开话题道“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猜到徐家找人代嫁的,这明明没有证据啊。”
解释起来太麻烦,黎望选择了一个万金油的理由“直觉吧,排除其他不可能的因素,即便徐家找人代嫁听上去非常荒谬,但找人论证一番,也不是什么高成本的难事。”
“这就跟策论破题一般,有些人就喜欢出些稀奇古怪或者角度刁钻的题,有时候题干和想要表达的看似完全不沾边,但只要细细推导,就会发现题目之下题者的意图。”黎望说完,看五爷一副不愿听的表情,便道,“破题和破案,亦有相通之处。”
五爷却低头干饭,等一小碗下肚,伸手去盛的功夫,才道“所以,这是你最近做题太多,做出来的经验之谈咯”
听上去不是太美妙的经验,黎某人拒绝承认。
五爷盛满了饭,便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