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结束了。”
结束了。
她居然说都已经结束了。
“枝枝,”顾景阳望着她,有些慌乱的道“贸然登门去求桃花的是你,我给了,你怎么又忽然说要走?”
谢华琅静默不语,他却失却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手臂揽住她腰身,试探着俯下身,亲吻她的唇。
团扇遮掩了美人面孔,也挡住了他,谢华琅轻推开他手,后退一步,轻轻道“我有些累了。”
她得体而疏离的笑了笑“陛下也往自己该去的地方去吧。”
“枝枝,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欺瞒你的事情,只那一件,心仪的女郎,也只有枝枝一个。我也向你承诺,绝不因你我之事,影响到谢氏一族。”
顾景阳望着她,慢慢道“你若是嫌我闷,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日,我都说甜言蜜语给你听……”
“是出了什么事吗?”淑嘉县主递了一盏温水过去,叫他润润喉咙,“昨夜阿爹的神情,似乎不太对。”
“我也不知道。”谢允亦是不解。
淑嘉县主有孕四月,肚子已经隐约有些凸起,谢允扶她到塌上坐了,低声道“你再歇一会儿,别累着自己。”
淑嘉县主向他一笑,温柔道“好。”
谢允走了,淑嘉县主便在塌上躺下,却没有多少睡意,她的乳母秋娘自门外入内,见她醒着,低声道“县主,再有七日,便是汉王的七十寿辰,您可要去吗?”
汉王已经是古稀之年,当然不可能是今上的兄弟,事实上,即便是先帝,也要唤他一声皇叔。
他是高祖的幼子,太宗文皇帝的幼弟。
昔年郑后称帝,践踏皇祚,汉王心中愤恨可想而知,日夜咒骂不休,郑后颇为怀恨,口称匹夫,势要杀之,然而汉王身份毕竟不同寻常,辈分比先帝还高,牵一发而动全身,郑后不得不忍下,好吃好喝的供着。
等到今上继位,对这位年高德劭的叔祖十分敬重,汉王府的门槛,自然也水涨船高了。
“去吧,”淑嘉县主略加思忖,道“我小的时候,阿娘曾带我拜会过汉王,他待我挺好的。”
秋娘应一声“是”,又道“昨日御医来给县主诊脉,县主又请他去给柳氏瞧瞧,后来您同郎君一道去用膳,我便没来得及同您讲。”
谢家每逢初一十五行家宴,然而侍妾是没有资格出席的,谢偃的侍妾如此,更不必说谢允的侍妾了。
淑嘉县主对此不太感兴趣,掩口打个哈欠,道“如何?”
秋娘道“怀像倒是还好。”
淑嘉县主道“那就叫人好好照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