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郁卒,卢氏也不退避,同样回望过去。
如此过了半晌,还是谢偃先退缩了,靴子都没脱,便往塌上一躺,气闷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同枝枝说,我都听到了。你居然连和离都想好了,多年夫妻,说分开就分开,最毒妇人心……”
卢氏又好笑又好气,端着醒酒汤,到床榻前去坐下,道“你起来。”
谢偃越想越伤心,也不看她,翻个身背对她,假装自己睡了。
卢氏伸手推推他,道“起来,喝了醒酒汤再睡,否则明日起身,是要头疼的。”
这句话谢偃听到了,坐起身来,自她手中接过那碗醒酒汤一饮而尽,便想重新躺回去。
床榻一侧设有小机,他喝醒酒汤的时候,卢氏为自己斟了杯茶,低头用了一口,见他又要躺下,便将手一扬,剩下那半盏茶尽数洒到了床褥上。
谢偃不悦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我都没法儿睡了。”
卢氏神情淡了,隐约有些肃凝,一指床榻前那空地,道“你,过去站好。”
“过去站好?”谢偃似乎觉得滑稽“夫人,你在开玩笑吗?”
卢氏淡淡瞥了他一眼,道“老爷觉得呢?”
“……”谢偃冷哼道“站好就站好,你以为我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