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十九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脸色有些发白地说了一句：“果然是你们。”
他说的是你们，不是你。安意心里有了谱，也将墨镜取了下来：“十九，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你今天不找我我也会主动联系你的。”
封十九动了动嘴角想扯出一个笑，最后还是放弃了，只僵着语气问：“为了十七？”
安意点头：“你知道十七的存在，他不肯走。”
封十九：“你要我帮什么忙？”
安意把封十七的情况说了一遍，说实话，她很忐忑，她甚至不知道封十七说的是哪一天哪一晚，也不敢确定到底是哪个安意说的。
封十九紧紧握着杯子，手指无法控制地颤抖：“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