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百来号人哗啦啦跪下。
哦,这口号倒是稍微靠谱了一点,没有先前那么中二了。
只是,大过年的这么多徒子徒孙乌泱泱跪了一片,她看着,就觉得自己该发红包了。
可惜身上没带,这个时候想发也没有。算了,明天大年初一,他们还要磕头,明天再给也不迟。
安意摆了摆手,退席。
外面风雪已经停了,瑞雪兆丰年,来年的气运想来不错。
安意紧了紧斗篷,回了后院,想先睡一会缓缓酒意,不然等更晚些,怕是放了烟火,那两人喝完了酒起了兴致,忽然提起要一起守岁。
回到房间,刚喝了一口茶,还未坐下歇一歇,安静就敲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安意问。安静这个时候不该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