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该地,她认为可能有用,就带了回来。
她从小就喜欢读这类书,姜云琛又不是第一天知晓,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吗?
“此书大有来头,”姜云琛卖关子道,“你若想听,我可以告诉你。”
赵晏垂眸,翻了一页书。
姜云琛眼见失策,连忙又道:“我以前也看过这本书,但今天才得知,作者竟是我的……也是你的熟人。”
闻言,赵晏终于抬起头。
若是熟人,便能亲自去拜见,询问一些事了。
“赵晏,赵娘子,你就当我实在想对你说吧。”姜云琛望着她,不觉放轻声音,“有些话……我没法让阿瑶听到。”
灯火下,他的眼瞳漆黑幽深,却泛着剔透的光华,笑意不复存在,显得心事重重。
赵晏叹了口气。
成吧,看在他帮她寻找堂姐的份上,听他几句也不会少块肉。
她把书放到一边,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姜云琛从坐榻搬来软垫和靠枕,比划半天,鼓起勇气看向赵晏:“赵娘子,可否赏在下一条衾被?”
赵晏:“……”
她从床榻里侧拖出一条崭新的衾被,翻身下床走向他,决定送佛送到西。
要是他敢耍她,对她使诈或撒谎,她今晚非得把他打晕了捆在矮榻上、扔到承恩殿的屋顶不可。
姜云琛受宠若惊,躲开她眼神里的威胁,视线垂落,不偏不倚地看到她赤/裸的双脚。
她穿着寝衣,裤管蹭起一截,露出纤细不盈一握的足踝,肌肤白皙如玉,陷在长绒地毯中,随着步伐移动,秀美的脚背和小巧玲珑的趾头若隐若现,圆润的趾甲泛着贝壳般的光泽。
他自认并无那些不可告人的癖好,但一想到这是女子身上较为私密的部位,平日绝不会轻易示人,顿时有些面红耳赤。
赵晏已经走到他面前,见他没有伸手来接,而是一动不动地发呆,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
她深呼吸,将衾被兜头盖在他脸上,犹觉不解气,又抬脚把他踹下了矮榻。
什么人。
她好心做他的倾听者,还给他被子盖,他都在看些什么?
不要脸!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已经看到了老婆的脚,距离看到她的马甲线还远吗?
赵晏:我看你是活腻了。
今天也是太子没有追到妻的一天呢_(:3」∠)_
不是故意迟到的,你们无法想象我这两天经历了什么,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