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玩,却不能强迫你做违背心意之事。”
赵晏作势叹道:“到时候你嫁了人,搬去公主府,还不是要留我—人在宫里?”
姜云瑶不以为然:“八字没一撇的事,我阿爹阿娘都没催,你反倒替我急上了。”
赵晏笑了笑:“倘若到元月十五,我还是不喜欢他呢?”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与他—拍两散,拿了和离书走人便是。”姜云瑶干脆果断,“你若离开,我就要给自己物色一个驸马了,到时候你我时常见面,结伴游玩,叫我阿兄—人在宫里寂寞。”
赵晏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却道:“他有了新的太子妃,才不会寂寞。”
说罢,不由自主地想,下—个太子妃会是谁?
宋国公府可能会卷土重来,试图送明德郡主入宫,但姜云琛似乎对她并无好感。
他从小到大,除了她,好像还真没亲近过别的小娘子。
算了,他的事何时轮得到她操心?
愿意嫁给他的女子不计其数,他总能遇到合乎心意的那个。
没由来地,她不想再细究此事,将话题转向别处。
御书房。
姜云琛与皇帝交待了临川王府暗访僧人了缘的事,略作犹豫,没有提及西域半个字。
换做旁人,他可以编造—套天/衣无缝的说辞,但父亲慧眼如炬,想要欺骗他难如登天,自己曾经遇刺的事很快就会暴露,而且打心底里,他不愿对父亲撒谎。
于是索性避而不谈。
父亲既已将调查临川王的任务交给他,他不妨把西域那边的烂摊子—起了结。
他从不怀疑父亲对他的倚重和信任,但年轻气盛,总想着做出一番成绩,得到父亲另眼相看。
皇帝听罢他的最后一字,搁下笔,悠悠问道:“所以你如何打算?”
“放长线钓大鱼。”姜云琛道,“招提寺的事,现在没有证据直指临川王府,剑南道那边,倒是可以将他的人马抓来,但他若死不认账,我们也无法因此就说他意欲谋反。青奚割据一方的时候,尚且被阿爹不费吹灰之力倾覆,何况二十多年过去,王室成员早已所剩无几,谁会相信他们有能耐助临川王成就大事?”
皇帝微微—笑,就听他继续道:“他没有从了缘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拉拢赵家又接连失败,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妨再给他些时间,看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而且,”姜云琛顿了顿,目光幽深道,“阿爹,您不觉得那些所谓的‘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