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琛:“……”
这是什么非黑即白的逻辑?
赵晏深吸口气:“阿瑶说得对,你的眼光可真差。”
姜云琛:“……”
阿瑶什么时候说的?她们两个又在背后讲他什么坏话?
“不会吧,难道你真喜欢她,被我平白无故破坏了好事?”赵晏自言自语道,姜云琛无法再容忍自己名声败坏,正待解释,岂料她话锋一转,“但你想都别想。你自己说,和离之前你是我的,那你就不许勾三搭四、拈花惹草,否则我就不要你了。”
她郑重其事地宣誓主权,神色间没有半分含糊。
姜云琛乐不可支,配合道:“在下万万不敢,请太子妃娘娘高抬贵手,莫将在下逐出家门。”
“这还差不多。”赵晏满意地点点头,不一会儿,再度出声,“我直接说破她的如意算盘,是不是太不给她面子?但她活该,整日想些旁门左道,自己也不嫌丢人。”
姜云琛附和:“她不怀好意算计我,多谢太子妃娘娘出手相救。”
“可她是你的表妹,我落她脸面,你不会介意吗?”
“她算哪门子的‘家人’?论资排辈,你是我妻子,她连你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她受了这么大的气,你当心她之后传闲话,说你惧内。”
“赵娘子,你才发现我惧内吗?我一直都很怕你……怕你会离开我。”
“……”
酒意上涌,赵晏的思维有些涣散,话匣子打开便收拾不住,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
“我虽然三年没回京城,却还记得谁跟她关系亲密,那些人接二连三过来劝酒,她当我是傻子,不会起半点疑心吗?我什么时候跟她们这么熟了?但我不怕,我就要喝,她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最后全部被我放倒。今晚她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能去和一群醉鬼行酒令了。”
姜云琛心想,这是喝了多少?
“她这个人也真是执着,你拒绝过她多少次,我都数不清了,她还一厢情愿地凑上来。”
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要能像她一样就好了?你扔我字条,我却压根不以为意,隔天就再写一张送给你?不可能,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不是她,我要脸。”
……他竟无言以对。
“三年前……子时已过,四年前吧,上巳节那日,我和阿瑶藏在假山后面,看到你拒绝明德郡主亲手绣的荷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