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怎么想起来照顾我的买卖?”
说罢,看向他身旁的赵晏:“莫非是太子妃娘娘相中了敝店的首饰?”
赵晏笑了笑,将玉佩递给他:“纪先生,您可还记得此物的来历?”
纪先生仔细端详:“自然。这块玉佩是前朝雕刻名家的遗作,我好不容易才从他徒弟那里得到,原本由宋国公府预订,谁知又被殿下高价买走。”
与明德郡主的说辞一致。
姜云琛歉意地抱拳:“给表舅父添麻烦了。”
“无妨,这点小事我还是应付得来。”纪先生不以为意,“此物归太子妃娘娘拥有,是它的幸事,好过落在那群纨绔膏粱手里。”
赵晏不禁问道:“纪先生,当日是殿下亲自来贵店挑选的吗?”
纪先生点头:“那时候,殿下经常光顾我的铺子,购买一些货物,怕出手阔绰引人怀疑,还须得我出面,借我的名义取走东西。我倒是猜得出来,殿下打算攒着送给太子妃娘娘,如今终于等到娘娘回京,与殿下结为眷属,不知您对敝店的物品可还满意?”
赵晏一头雾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
姜云琛连忙掩饰道:“她很喜欢,表舅父下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还望派人知会我一声。”
纪先生自是满口答应,又道:“殿下,之前您托我调查的人,我给扬州传信,请家兄翻阅那边的档案,却也一无所获,您看……”
“表舅父有心,不必再找了。”姜云琛避开赵晏狐疑的目光,岔开话题,“正巧今日遇到您,我有另一件事情需要您的帮助。”
“愿闻其详。”
“下个月临川王寿辰,我打算从您这边订购些贺礼,”姜云琛意味深长道,“您最近有什么名贵珍稀的货物,尽管留给我,回头算清账务,我令人把银钱送来。”
纪先生有些惊讶,却未多问,只报了几件物品的名称,让他定夺。
赵晏已知晓姜云琛的计划,在旁听着两人交谈,心想他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
但愿花出去的钱财不会打水漂,能换得他预期的效果。
天气渐暖,即使坐在院中也不觉寒冷,她看向屋前抽芽的柳枝,视线不经意掠过窗子,没由来地,竟直觉后面有人。
但定目细看,又似乎只是她眼花。
许是纪先生的家眷或朋友吧。
她没有深究,待两人商议完毕,随姜云琛向纪先生告辞。
坐上马车,赵晏明知故问道:“前段时间,你请纪先生做什么来着?”
“没有,你听错了。”姜云琛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