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这样关心她的。
这招很有效。
只是现在，苏童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她蕴积了太多负担，太多不堪忍受的压力，让她快乐，谈何容易。
她没有生气的应道：“随便。”
她就像一尊木偶，没有自我，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燕锦默默叹气。
进入餐厅的套房包间后，趁着张暖点餐的时间，苏童掏出手机，翻出系主任的电话号码鼓起勇气向他简短的汇报了下自己的情况。然后发出诉求。
“老师，我还能继续上学吗？”
然后握着手机，焦灼不安的等待着老师的回复。
张暖忽然坐到她旁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容艳丽，却藏着锋芒。
“苏童姐，我记得你大学没有毕业啊？你有没有想过继续学业啊？”
苏童把她的手取下来，淡淡的回她：“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