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不用知道。
哦,那她也没有瞎混多久。贺耔耘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了,“那前天晚上那个人是谁?”
“我妈的学生,一个实习医生。”
“你就跟谢寅诚和这个医生保持关系?还有别人吗?”
“没有别人。”
“他们都知道你不是认真的?”
“当然。”她又不是骗子。
“每次都有戴套吗?”
“戴了。”
贺耔耘点点头,“那就好。”他咬住下唇想了想,又问她:“你这样不会是被我带坏的吧?”他想起那些她被迫躲在隔壁听他墙角的日子,终于心里有了些愧疚。
夏汐白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没想过跟什么人建立亲密关系,但又有需求,所以才这样的。”其实说起来,的确是他带坏的,至少身体的欲望是被他挑起来的,开了荤之后不可收拾她才去找了谢寅诚和罗成棋。这件事,她当然也不会告诉他。
她说完,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贺耔耘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瓶水出来,把瓶盖拧开,递了一瓶给夏汐,他自己喝剩下那瓶,他没坐回原座,站在夏汐身边,“你就没想过,跟我——”
被他身形笼罩着她莫名有股压迫感,夏汐指着对面沙发,“你能不能坐回去咱们再说话?”贺耔耘坐回去后,夏汐喝了口冰水,语气淡然地道:“我找你的话,我们每天不用上课,尽胡闹了。”她把水瓶放到茶几上,“我得有点职业道德吧。”
贺耔耘垂眸想了想,抬头看看她,又低下头去,欲言又止的样子,手捏得塑料水瓶“咯吱”响,最后他身体前倾,凑近她一些,道:“夏汐,我喜欢你你应该能感觉到吧?我觉得可能是生理上的吧,你能不能——跟我睡一次,说不定我就能死心了——”
夏汐咬牙,她都不知道该说他幼稚还是不要脸。不拿女生来膈应她,他也会拿别的事情来体现他的幼稚!
她起身,拿起茶几上的那瓶冰水,走到贺耔耘面前,“你们男生生理上的欲望不是还有个法子吗,这样就行。”她把水瓶对着他的头,就往下倒。
“夏汐!——”被大量的冰水淋了个透心凉,贺耔耘跳了起来,“我就说说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你可真狠——”
夏汐偷偷笑了下,然后板起脸招呼,“换了衣服过来上课了!”
——
她跟贺耔耘还是维持着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与罗成棋却越发打得火热,每天晚上给贺耔耘上完课以后她都出去跟罗成棋幽会。有时候把车开到很远的山顶车震,然后两人就在车上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