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
所以现在才会这样鼻青脸肿。
他把这些简单跟夏汐说了。
夏汐听完，脸色变了一些，她以为她是钓到一条鱼，没想到差点被鱼给拉到水里。
他们点的火锅材料陆续端上来了，贺耔耘给她倒了一杯冰饮，“喝点吧。”他知道她表面上好像没什么，但心里肯定很气。
夏汐拿起来喝了一口。
“我能置喙一下你的私生活吗？”
夏汐白了他一眼。好像她让他闭嘴他就能乖乖听话似的。
贺耔耘道：“你不找喜欢你的人，怕扯上感情麻烦，但陌生的、不喜欢你的人伤害你的风险太大——如果你想听何旌扬是怎么评价你的，我可以说给你听，保证你听了想阉了他。”
夏汐脸色更难看了些。
贺耔耘把食材放进沸腾的红汤里煮，“长得不如我，打球不如我，家世不如我，还他妈的卑鄙无耻下流，这种人，你还钓，你还不如——”他把煮好的肉夹进夏汐碗里，后面的“睡我”两个字，他没说出来。
夏汐拿起筷子吃碗里的肉。
一时无话。
她低着头，贺耔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已经给你出过气了，他被我打的不轻还去医院了的。”
夏汐抬眼，“我才不就这么算了。”
贺耔耘乐了：“你想怎么样？”
夏汐一笑，指了指沸腾的锅底，“先吃完再说吧。”心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报复人，脸色缓了许多，她问贺耔耘：“你觉得这里好吃吗？”
“还行吧。”
夏汐点点头，她也觉得味道勉强，看了看四周，这里人流量很多店里生意却不太好，客人很少，她道：“要是能把这里盘下来，我肯定能让味道好很多，说不定能赚钱。”
贺耔耘放下筷子，“你刚才在外面看那么久，原来不是想吃，是想盘下？一天还挺多想法的你，这个店盘下来不少钱吧。”他半开玩笑半认真，“你有吗？要不要我借给你？这点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夏汐不搭理他，继续吃菜，“我随便说说的。”
——
她让贺耔耘留意一下何旌扬和余柏滢最近的动向，如果他们去约会让他告诉她地方和时间。两天之后，贺耔耘给她发了一个定位。
夏汐打车过来，直接走进那个餐厅，当着众人的面，把一杯水泼到了何旌扬头上，冷道：“贺耔耘警告你别惹我你应该听的。”
“你！——”满头水渍的何旌扬气红了脸。
夏汐看向脸色刷白的余柏滢，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