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弟兄都是咱们咱们呼延子弟,见到老主公有冤,岂能静默?若将军以军法责之,枉死者必多——未斩敌寇,先折手足,天下焉有这般道理?小人斗胆,恳请将军收回成命!”
韩滔便道:“大哥,呼延永说得有理,还请大哥收回成命吧!”
呼延灼喝道:“兵无规矩,不成方圆,岂可因私情而乱军阵?”
彭杞想了想,说道:“大哥,军规当然是乱不得的。但今日列阵半天,弟兄们披着重甲,想来也倦了,不如下令让他们稍歇片刻如何?四下平野,梁山贼寇若有兵来,须瞒不过望台上的哨兵,届时我军已养足兵力马力,正好一鼓作敌!”
呼延灼扫了兄弟一眼,冷哼道:“你果然是个会说话的!也罢了!呼延永,传令下去,三军就地休息,却是人不可解甲,马不可卸鞍,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呼延永大喜,叫一声:“得令!”退出军帐,飞身上马,扬令旗驰骋传信去了。不多时,军中鼓噪声大作,三千呼延子弟齐声大呼:“开幕!开幕!”声如雷震。
中军帐里呼延灼等四人对望一眼,他们何尝不盼着戏幕拉开?只是身为主将,不方便跟弟兄们一起嘶喊罢了。
祝彪此时察觉有异,派人去通知慕容彦达,然后来到董平身边,悄声道:“我们跟着呼延灼看戏,这仗还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