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族长还真的信了他的话?一个八岁的孩子,在亡父被人污蔑与自己的妻子有奸,别说承认这根本不可能的罪行,便是赌气做出更荒唐的事情也有可能!族长作为大伯父,不体谅安抚,还要继续追究?!您这是在为金家清除祸害,还是想直接毁了金熙取而代之?!”
直接诛心!
“齐氏,你休得胡说!”这时,大堂外走进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晨。
齐倾转身,冷笑:“怎么?堂兄等不及了?”
“你——”
“晨儿!”金成安喝道,“这里没你说的话的地,下去!”
“父亲——”
“下去!”
金晨狠狠地瞪了齐倾一眼,方才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族长还要继续与我争辩一个区区八岁孩童的妄言吗?!”齐倾转身,继续道。
“成安,金熙的事情稍后再说,先将齐氏给处置了先!”大长老坐了下来,怒声开口,看着齐倾的目光宛如一个死人,“金熙如此胡说怕也是受了这毒妇的蛊惑!”
“没错,族长,先将此女处置了之后再说!”六长老亦开口。
金熙的行为固然可恼,但他不过是一个小娃娃,要处置的话轻而易举,最重要的是金熙还是金家继承人,那接下来的暂代家主一位便可以争上争,可若是现在毁了金熙,依着金家的规矩,家主一位定然会落到金成安这个原先的长房嫡子手中,到时候还有什么利益可争的?
其余的长老也纷纷开口附和。
金成安扫视众人,似乎在衡量得失,而最后选择顺应大家的意思,看向齐倾,“既然你承认了你企图败落金家,那金家便不能容你!”
“我只是承认捐献一事,可从未承认过我败落金家!”齐倾冷笑。
金成安怒极反笑:“将金家一半产业捐献出去不是败落金家?好!那我就听听你到底怎么解释这件事,若是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解释?”齐倾冷眸深处掠过了一抹深思,一时间无法确定他的用意,是要给她一条活路?还是为了借着她的手彻底摧毁金熙,乃至金家?“族长要我解释?”
“我金家虽是商贾贱籍,但也有族规在,有错就罚,有功便赏!”金成安肃然道:“我以族规惩处你,但也不会因此而抹杀了你的功劳!金熙方才说的对,击退沈家首功在你,所以,我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只要你可以给出一个让大家信服的理由,就可免去一死!”
齐倾收起了脑海中翻滚的思绪,容颜冷肃,“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