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你也……”
金成安扬手阻止了他说下去,扫了一眼齐倾平静的神色,方才看向金夫人,“弟妹,红杏出墙是要命的罪名,于金氏一族来说也是极大的事,你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那即使你是家主的母亲,族规也绝对不会轻饶!”
“族长,我没有污蔑她!”金夫人激烈反驳,剐向齐倾,“族长你问问她,年前她去丝州是不是跟已一个男人在外面过了一夜?孤男寡女过了一夜,怎么可能还清清白白?!族长,熙儿已经被这个淫妇迷晕头了,你不能也被她给迷住!你一定要将这个淫妇赶出金家!”
金成安看向齐倾,“齐氏,可有此事?”
“大伯父,这是……”
“我没有问你!”金成安打断了金熙焦灼的解释。
“大伯父!”
“金熙。”齐倾开口道,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让他冷静的意思却已经是很明显。
金熙看向她,更是无地自容。
“不知夫人从何处听来了这事?”齐倾稳住了金熙之后,便看向金夫人,言语虽然轻缓,却是让听的人心里怵了一下。
金夫人的脸色也转白,不过这次却似乎是真的鼓足了勇气一定要将这颗眼中钉肉中刺给拔出,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道:“我怎么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夫人恨我人尽皆知,如今夫人这空口无凭的安了我这般一个大罪名,若是没有人证物证的话,恐怕不能如愿。”齐倾继续道。
“你——”
“柳氏。”金成安再次开口,却是改变了称呼,“抓奸在床抓贼拿脏,若是你没有实际的证据,那便不要再说了!”
“谁说我没有证据!”金夫人怒极道,“丝州丝绸坊的人都可以作证,尤其是作坊的管事,他更是可以作证!我今日就将他给带来了,先在就在外面!”
金成安看向齐倾,见她神色虽然仍是平静,不过眸子却是幽深了几分。
“不仅仅是丝绸坊的人,如今那边几乎人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了!”金夫人看着儿子,情绪激动地喝道,“熙儿,你听娘的话不要再被这个淫妇蛊惑了!她根本就没将你当夫君,她会害了你的!她会害死你的——”
“够了!”金熙脸色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或震惊,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人,最后,落到了金成安的身上,“大伯父,丝州的事情我都很清楚!齐倾绝无与人苟且,绝对清清白白!”
“熙儿!”金夫人无法接受,一把扯过了他的手,“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吧!你不要再受她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