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皮都没抬,“便是没你,似乎也碍不着什么事。”
褚钰有种想砸茶杯的冲动,“我就要走了,你连句好听的话也不肯让我听听?”是,便是没有他,她也能顺利将人给救出来,那姓程的算计的不错,只是可惜却不知人家金少夫人与青帮的关系,论水上功夫跟势力,湖州有谁比得上青帮?
“真的想听?”齐倾抬眸看着他白雪吹柒。
褚钰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水,“不听了成了吧?”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挑眉问道:“就这般算了?”
“什么这般算了?”齐倾反问。
褚钰勾起了嘴角,“胆识倒是长进了,只是可惜这脑子还是木头的,这说起来是不是算是你的失败了?养了这般多年竟然还是养出了这般一个榆木脑子!”
“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褚钰敛了笑意,“你知道不是。”
“孩子长大了,自然便有自己的主意。”齐倾缓缓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这是在问我还是问你自己?”褚钰反问,不过并未等待她的回答,而是继续道:“齐倾,孩子可以长大,也可以变。”
齐倾笑了,“你是说我该担心自己年老色衰被嫌弃?”
“他便这般好,你非他不可?”
齐倾低头捋着杯中的茶叶,并未回答他这个问题。
“可曾寒心?”沉默半晌,褚钰又问道。
齐倾抬头,“你希望我寒心吗?”
褚钰笑了,“你这女人的心是铁打的,便是寒了心,也伤不着,而且换个方面来说,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他已经不再需要你亦步亦趋的保护了。”
“什么时候走?”齐倾却是岔开了话题。
褚钰气笑了,“便这般想我走?”
“保重。”齐倾道。
褚钰气恼:“就这两个字?”
“不然你还想要什么?”齐倾笑道。
褚钰气恼道:“真的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究竟长了个什么样!”他就是不明白他褚钰有什么比不上那金熙?就是晚了几年认识她?就是因为他们有夫妻的名分?“就算不生气也别这般轻易饶了他!你若还是想纵着他也无妨,不过将来不要哭就是了,因为到时候便是你哭了,我也不会再回头!”说完,便又恼火道,“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不然怎么会让她这般折腾也心甘情愿?!
“不是。”齐倾却道,“便是欠了我的,也不会是上辈子,上辈子我并不认识你。”
褚钰没将她这话当真,“这次我真的要走了,在走之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