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我们办我们的。”
见贺时年坚持,乔海林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喝了一口闷酒,眼底的不悦已经藏不住。
卫子琴的目光看向乔一娜,向她使了使眼色,乔一娜会意道:“时年,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去你外婆家办一次?”
贺时年点了点头,神情很郑重。
“我不去。”乔一娜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你外婆家坑坑洼洼,路难走不说,到处都是跳蚤,还有蟑螂老鼠。”
“厕所旁边就是猪圈,就连上个厕所都没办法蹲下去,就算勉强蹲下去了,也有蚊子叮屁股,怎么去嘛?”
“去你外婆家有三十多公里,山路十八弯,我会晕车,上一次去,我吐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说,哪有办婚礼去外婆家的道理?”
贺时年道:“我从小就是外公外婆看着长大,对我而言,他们就是我最亲的人,为什么不可以去他们家办?”
“我外婆家在农村,路是难走了点,条件和城里也没办法比,但我觉得,这是人生大事,理应也必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