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想,冯志宽又将谢立中家属写血书联名到省委省府群访的事说了一遍。
沙俊海手扶着白瓷杯,面无表情,自言自语道:“吴蕴秋到底想干什么?非得将宁海闹得人仰马翻才甘心不成?”
冯志宽谄媚道:“检察院纵火案,谢立中死亡案,如果加之之前的钱大志死亡案······虽然这些事都是吴蕴秋的手笔,但你是县长,如果上面打板子,是否会牵连到你?”
“哼······吴蕴秋自己惹的祸,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已经是出于宁海的稳定和民生考虑了。”
“沙县长,你有这样的胸怀别人可不知道,你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议论你的吗?”
沙俊海冷冷看了冯志宽一眼,重重哼了一声:“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怎么议论是他们的事,我沙俊海行事,会在意他们议论吗?”
“是是,你行事可以不考虑这些,但他们说宁海接二连三出现这些事,是因为你和吴蕴秋的斗争,说你想将吴蕴秋挤走,而吴蕴秋为了反击,才审计教投公司的。”
“你什么意思?”
沙俊海听了这句话,有些震惊,后背不受控制有些发凉。
他是想将吴蕴秋挤走谋求县委书记,但是政治斗争是没有硝烟的。
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万一传到上级领导耳中,他沙俊海还怎么做人?
再者,目前为止,审计教投公司产生的一系列事件,确实和他沙俊海没有关系。
冯志宽道:“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吴蕴秋双规钱大志,钱大志死了,查营养餐问题,又接二连三发生了纵火案,杀人案。”
“说所有这些事的背后,都有你沙县长的影子,是你背后操纵的。还说政治斗争,以牺牲血肉为代价,你们都要成为历史的罪人。”
最后一句话让沙俊海的脸色骤然一变。
冯志宽继续道:“当然,我们都清楚这些事都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人言可畏呀!我担心这些言论影响到你在宁海的个人形象,影响你对政府的把控。”
沙俊海是明白人,一听,所有事情都想通了。
同时,他也认可了冯志宽说的,吴蕴秋做这一切事情的背后,指向的是他沙俊海。
纵火案,杀人案,审计教投公司。
这些案件涉及政府官员,就变成了大案要案。
冯志宽说得对,如果上面打板子,哪怕和吴蕴秋的斗争他赢了,他还是没办法洗脱干净。
想到这些,沙俊海的脸色彻底变了,同时一双眼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