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书记的位置,吴蕴秋都势在必得。
为此,可以预见,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吴蕴秋和沙俊海将有一场围绕着这两个职务的一场龙争虎斗。
通知了方杰,让他准时到省城西陇市后贺时年长叹了一口气。
意外和明天,还真不知道谁先来。
五号中午。
贺时年和司机方杰准时到了西陵省德水机场。
在三号出口,看到了吴蕴秋。
贺时年连忙去帮她拉行李箱。
“医院那边联系了吗?”
“联系过了,秋姐想先去酒店休息还是直接过去?”
“直接过去吧!”
三人驱车来到西陵省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宋安生的秘书丁学强等候在门外,一脸落寞,眼中还透着深深的不甘。
见到丁学强的模样,贺时年有种兔死狐悲,感同身受的共鸣。
都说秘书是奴凭主贵的职业。
此时在丁学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几人进入房间,可以看到原本面容就稍显黝黑的宋安生,此时脸色青得让人有些害怕。
这是使用激素过多的后遗症。
同时印堂周围浮现出一抹死气。
对,没错,就是死气。
可以预见,他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
不过,他的眼里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早已料到这天迟早会来临。
吴蕴秋嘘寒问暖,两人现在不是上下级关系,反而变成了亲密的朋友。
贺时年知道接下来吴蕴秋和宋安生有话要说,不便在这里,也就拉着丁学强走了出去。
来到医院阳台,阳光明媚,格外刺眼,但依然掩饰不住丁学强落寞的心。
抽出一支烟递给对方,问道:“县里有人来过了吗?”
丁学强摇了摇头,道:“除了县委办杨巧玲来过,其余人都没来。”
这让贺时年的心多少有些冰凉。
官场都说人走茶凉,但更多的时候,人还没走,茶已经凉了。
贺时年也不知该怎么宽慰丁学强,便问道:“宋书记有没有承诺什么?毕竟你已经跟着他快三年了。”
丁学强狠狠吸了一口烟,又摇了摇头,道:“他的性格我清楚,哪怕是死,也不会向吴书记开口的。”
宋安生从小锦衣玉食,家境殷实,骨子里面也透着高傲。
哪怕到死了,关于跟了他快三年的丁学强也没有想着安排一下后路。
从这一点看,还真有点替丁学强不值。
拍了拍丁学强的肩膀,贺时年道:“别气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