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道:“说明什么?说明你乱搞男女关系,作为公家公职人员,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和别的女的乱搞,你这是败坏风纪,情操沦丧。”
“汪东革,如果你有其它证据,就尽快拿出来。拿三段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视频就想诬陷我,会不会显得你智商连猪都不如?”
“你······”
汪东革一张脸瞬间变得乌紫,上前一把拉住贺时年的衣服,用力一提,但没有提起来。
“汪东革,酒色掏空了你的身体吧?连这点力气都没有,说你是酒囊饭袋都是抬举你。”
汪东革刚想反驳,范进喜怒拍了一下桌子,吼道:“贺时年,你别太嚣张了。”
“是我嚣张,还是你们嚣张,福临镇纪委竟然双规县委办人员,我不知道谁给你们的胆子?”
“但我相信你们都不是正主,你们传句话吧!就说,现在将我放了,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如若不然,我是一个恩仇必报的人。”
贺时年这句话让两人都戏谑般笑了起来。
放人,简直痴人说梦,如果就这样将贺时年放了,他们日后必然死给天瞧。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人凑在范进喜的耳边说了几句。
后者面色一变,看向贺时年说道:“汪东革,快,找一块黑布,蒙上他的头,转移阵地。”
大约经过了四十多分钟的颠簸路段,贺时年又被带到了一个偏僻,仿佛与世隔绝的地方。
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四面都是水泥墙面,没有窗户,也没有阳光进来,只有四盏热光灯。
贺时年被摘下头套后,一时间不能适应强光。
当慢慢看清四周的景象,他猜测这可能是废弃的留守站,属于监狱的地盘。
汪东革和范进喜再次进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没有了原先的淡定,显得有些急促。
“贺时年,既然你不肯主动,那我们就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好呀,那就劳烦两位了。”
两人这次没有废话,直接将四盏热光灯照射在贺时年身上。
不多会儿,贺时年还有些潮湿的衣服上冒起了热气,汗水也渐渐溢出,很快就大汗淋漓,但又被热光灯烘烤,快速蒸发。
贺时年顿感口干舌燥,脑袋一阵眩晕。
但两人显然都低估了贺时年的意志力。
他当兵出身,什么样的恶劣环境没经历过。
就在身体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时候,汪东革又是一桶冷水直接倒在了贺时年身上。
继续烘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