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甚至可能上常委会,我不确定上面会不会反对。”
贺时年自然清楚范成明说的上面,指的是县长沙俊海。
吴蕴秋走后,沙俊海非但没有直接出来和副书记姚贤之争权夺势,反而佛系起来。
这让贺时年都一时间想不明白,沙俊海到底想干嘛。
虽然猜不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以贺时年对沙俊海的了解。
吴蕴秋卸任宁海县委书记后,他不可能放弃更进一步的机会。
同时,贺时年也知道,这条公路要最终落地,需要过常委会。
吴蕴秋没有卸任,常委会不会有阻力,但卸任后就不一定了。
所以,贺时年必须抓紧时间。
“感谢范县长,有你这句话足够了,其他的我再去想办法。”
“你放心,能帮的我一定尽力。”
两人喝酒收杯后,分别离开。
一上车,贺时年就拨通了齐砚山的电话。
这件事和贺时年确实没有关系,但齐砚山不一定会这样想。
因此,从长远角度考虑,贺时年有必要给对方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贺时年就道:“齐总,怎么回事?”
“是东华晚报的记者,悄悄拍了照片和视频。”
“我当然知道是东华晚报的记者,叫韩希晨对吧?这人前两天来找过我,还闹了点不愉快。”
齐砚山故作惊讶道:“贺书记怎么和对方闹不愉快了?”
贺时年为了打消对方疑虑,说道:“你也知道,记者是无冕之王,只要是体制内的人,对记者天生有三分忌惮。”
“她来找我说想采访我,问了修路的事,以及前几天石矿老板集体被重金处罚的事,我都以无可奉告回绝了,因为这事就闹了不愉快。”
齐砚山哦了一声,加之刚才张卫泽的说辞,他已经相信了贺时年的话。
“贺书记,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贺时年突然沉声严肃道:“齐总,我还是那句话,我的目的是升官,你的目的是发财。我也说过,我不影响你发财,但你也不要影响我升官,否则大家都不好看。”
齐砚山微微一怔,目光下意识一紧,贺时年这是借机给他下马威呀。
“齐总,当务之急是消除影响,整改到位,并且主动向媒体澄清,不要让别人抓到把柄,具体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贺时年是青林镇代理书记,他的言辞加之口气让齐砚山微微沉眉。
“好,贺书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马上处理,绝对不会影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