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有好下场。”
“贺书记,我是迫不得已,才选择和齐砚山合作的,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闻言,贺时年总算明白了一些东西。
起身主动搀扶起曹继刚道:“你先起来说话,我问你答。”
曹继刚起身道:“贺书记,我知道你有能力,一定可以救我妹妹,我死没关系,但我妹妹一定不能有事。”
“你妹妹在哪里念书?”
“西陵大学。”
“齐砚山就是一个乡镇老板,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青林镇的矿产暴发户,他有什么手段和能力可以威胁到你远在西陵大学的妹妹?”
“不,齐砚山背后有靠山,他的靠山手段通天,在西陵省,没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到,也不敢做的。”
贺时年眉色一凛,道:“齐砚山的靠山是不是州委副书记赖昌明?”
贺时年的这句话让李正伟和曹继刚两人都是一震。
州委副书记?
副厅级干部竟然是齐砚山的靠山?
曹继刚摇摇头道:“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只知道他的关系不仅在州上,就连省里也有关系。”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次的矿难,齐砚山和赖昌明确实私下见过面,当时我悄悄见到了。”
贺时年继续道:“我再问你,七号矿洞的车祸案,你有没有参与其中?有没有在车子上动过手脚?”
曹继刚连忙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将在7号矿洞发现罗金炮的消息告诉了齐砚山的第一打手古松平。”
“不管是制造车祸案,还是补脚弄死罗金炮都是古松平干的。”
“什么?”
贺时年一震:“你的意思是车祸发生后罗金炮并未第一时间死亡,而是被古松平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