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里装着事,没睡好。老婆想要挂挡起步,愣是没捣腾起来。”
贺时年哈哈一笑,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查案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要学会调节。”
寒暄几句后,话题回到正事。
贺时年问道:“怎么样,有什么进展?”
说到正事,李正伟严肃起来。
“贺书记,根据昨天你说的,我分别安排人调查,掌握了一些信息。”
贺时年闻言也坐直身体:“你说!”
“先说高令军的前妻谷艳芬。”
“等等!”
贺时年打断了他,说道:“你说前妻?”
“对,我们调查后发现,早在一年前高令军就和谷艳芬就离婚了,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判给了谷艳芬。”
听到这里,贺时年眉头一皱,问道:“那房产呢?那套220平的房子。”
“那套房子我们查了,两人虽然离婚,但依然是双方共同所有,也就是说高令军有一半的财产权。”
贺时年又问道:“既然是前妻,那么就没有权力在死亡确认书上签字,有资格签字的应该是高令军的直系血亲。”
李正伟点了点头,道:“不错,后来我们找谷艳芬谈过话。”
“她怎么说?”
“她说两人离婚隐瞒着家人和外界,一直到高令军死亡,双方老人都不知道。”
“她还说,房子之所以落着两个人的名字,是想着等女儿十八岁以后过户到女儿名下。”
贺时年眉头皱得更紧,他本能地觉得高令军的前妻谷艳芬有问题。
至少关于两人离婚这事,她是有隐瞒的。
但没有进一步调查,贺时年也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平时高令军回去看女儿的时候会住在这套房子里吗?”
李正伟摇摇头,说道:“我们后来调查过,也问过谷艳芬,她否认了。里面也没有高令军的生活用品,他应该不住那里。”
“不过我们发现,谷艳芬离婚后应该有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隔三岔五应该会来住一次。”
“我们询问了对面的住户,对方也说,有这样一个男人,至于男人是谁,他们并不知道。”
“后来我们询问谷艳芬这个男人是谁,谷艳芬也选择保密,没有回答。”
离婚后又谈感情,这很正常。
考虑到这个男人的隐私,职业等特殊性质,不方便透露信息也很正常。
从程序而言,贺时年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高令军听到警察要搜查他在宁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