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七和草乌吧?”
葛怀颂看向贺时年笑道:“看来小贺书记对西陵白药有一定研究。”
贺时年谦虚道:“研究不敢当,不过了解还是有一定基础的。”
葛怀颂来了兴趣,道:“那小贺书记说一说,我葛某人今天洗耳恭听。”
贺时年知道这是葛怀颂对他的考验。
也是在判断贺时年有没有进一步接触的资格。
贺时年现在的名人和英雄身份,在商人看来,也不过是亮眼的噱头而已。
刀是否快,有没有深厚的发展潜力,还得继续观察。
刚才吴蕴秋介绍的时候,葛怀颂虽然满脸带笑和贺时年握手。
但贺时年知道葛怀颂的笑意是做给吴蕴秋看的。
在葛怀颂眼里,一个乡镇的党委书记,一个小小的正科级干部。
要是没有吴蕴秋,连和他坐在一起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贺时年自然能感受到葛怀颂的心理,以及眼神里那高高在上的轻视之心。
组织了一下语言,贺时年开始说:
“三七和草屋的种植,整个西陵省前些年一直集中在文华州,但是三七对土质的要求很高,一块地种植一次,也就是三年的周期之后,至少需要30年的时间才能再次复种。”
“否则就可能出现‘子条’腐烂,臭根糟根以及侏儒成品的情况出现,同时伴随的还有各种病害。”
“现在化工农药科技发达了,可以在已经种植过的地里面撒化学农药,通过人为的方式调节土地的酸碱性,但土地恢复的时间也至少需要十年左右。”
“这种方式时间周期长,成本高,也存在次生风险。因此,很多三七老板,草乌老板已经将目光瞄准了东华州。”
“宁海县作为东华州面积最大,人数最多的县,不管是辽阔的土地,还是大量的劳动力都成为了这些老板的上上之选。”
“综合以上几点因素,我觉得葛总将西陵白药的原材料厂设置在宁海县是最佳选择。”
“因为,将原材料厂建在宁海,综合成本一定是最低的,在商言商,我相信葛总考虑的一定是利益最大化。”
上面这些信息更多的都是贺时年茶余饭后,私下了解的。
而正是这种百姓口传得来的信息让葛怀颂眼睛放光,眼中对贺时年的轻视之心少了很多。
“小贺书记,三七的种植,需要面积广阔的耕地,大量的水资源,便捷的交通。”
“如果西陵白药在宁海建厂,你觉得哪里是最佳选择?”
贺时年淡笑,说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