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拒绝了吗?害得她每次和我打电话都生闷气!骂你是无情无义的大木鱼。”
提到韩希晨这个女人,贺时年心里多少涌起感动和歉疚。
但他和韩希晨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至少目前为止如此。
如果强融只会让彼此都尴尬。
贺时年叹了一口气,刚想说什么,苏澜又说话了。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呀!就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就认为你的家室配不上她,你们不会有好结果。”
“说白了,就是你那自尊心作祟,因此你认为,与其最后彼此伤害,不如选择不要开始,我说得对吗?”
贺时年嘴角一动,同样看向苏澜。
“苏大美女,有些事看破但可以不说破的,你这样说,哪怕是事实,也多少让我这脸没地方搁置。”
苏澜并未理会继续往下说。
“可是希晨她真的对你深重情根,她的性格我也知道,不撞破南墙,不在你身上有个结果,这辈子都不会心死。”
“你别以为你现在对她不闻不问就能了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太过异想天开了。”
这句话让贺时年多少有些怅然。
“等我有时间给她写信!”
苏澜柳眉一蹙!
“写信?这年头了谁还写信,不如一条短信,一个电话来得实在。”
“你说的有道理。”
苏澜又道:“对了,刚才葛总秘书给我打电话,说下周会安排一天来青林镇考察,你做好准备。”
贺时年闻言一喜,有些激动道:“这么说,西陵白药原料厂落户青林镇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