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批蛀虫,这是要把大齐掏空啊。
“父皇若非要让儿臣说些什么,那儿臣便只有一句话,有病早医,有疾早祛,切不可讳疾忌医!”赵恒扬出稍纵即逝的短暂阴冷,垂下眼睑道。
皇上表情由惊转怒再到平静,看着低着头的赵恒。
“工部的事你当真不知情?”皇上静了片刻道。
“父皇,如今局面和儿臣知不知情有关系吗?即便儿臣真的知情,那便能将工部官员腐败的事掩饰过去吗?这处脓血迟早要挤,早一日晚一日罢了,更何况儿臣这几日都在府中,足不出户,更不曾接见任何人,父皇让儿臣如何知晓?”
赵恒这段时日的动向皇上是知晓的,有了户部的事,皇上派人暗中注意他的行踪。
“工部剩下官员如何处理便交由你和大理寺吧!”皇上懒得理剩下的事了,越查越生气。
赵恒笑着领旨,老头子就是爱算计啊,抄家的差事交给了御林军,自己捡大便宜。
剩下出力不讨好的交给他,可真是重用他这个太子啊。
“儿臣领旨!”
“再过半个月便是册封太子的大殿,你这几日安分些!”皇上这话有警告的意思。
看来他还是怀疑工部的事和他有关了。
赵恒低头失笑:“是!”
赵恒出了华清殿,抬头望天,天空蔚蓝,秋高气爽,是个好天气啊。
刚出了宫门便看到赵煊在宫门口徘徊。
赵煊看到他出来,小跑着凑上来:“五哥,父皇留你是不是说工部的事?”
“你知道?”赵恒哼笑道。
这是个缺心眼的,不过,上次宫变他的表现也算爷们,可见骨子里不算坏,只是人傻容易被带歪当枪使。
“这可没人比我清楚,之前的工部侍郎姓苏,是老四的人,这你记得吧?”赵煊谄媚道。
“是有这么个人!”
“当初你的太子府还是他负责修缮的,那时你还没搬过去,我去看过几次,你猜修缮你的府邸他吞了多少银子?”
赵煊说完不等赵恒开口问,自己藏不住,伸出了两个手指头:“足足二十万两!”
“修建一个府邸就有二十万两,你想户部拨的修缮各地河务的银子,那可动辄上百万两的拨款,都进了景王的腰包,只是景王逼宫抄家后,府中并未搜出那些银子,我怀疑,景王把那些银子藏起来了?”赵煊小声道。
赵恒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了想法:“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切莫胡说八道!”
“是真的,我也是今日才想起来,当初我和五哥你